“七岁男女不同席,他已经快八岁。”
顾西岑眼疾手快的隔开沈青言伸向杜衡的手。
顾明一听这话,麻溜的手转到一边,躲开。
“这”沈青言一噎:“他不是脚不方便嘛。”
而且他不是还没到八岁。
“我可以杵拐的。”
杜衡乖巧的回道。
沈青言哼哼两声,正要开口。
竹影过来,朝顾明伸出手:“给我吧。”
这次,顾西岑没开口。
顾明把杜衡给递过去。
暗暗不满地递杜衡一眼,千里遥遥都拖来了,这会这么娇气,出入要人抱。
竹影也是女孩子好不好。
几人进到屋里。
沈青言端起茶壶,给顾西岑倒杯茶水。
“怎么说?”
杜衡闻言看眼顾西岑。
顾西岑心情不大好的慢慢开口:“这事是安王的幕僚还有他舅舅做的。幕僚跟他舅舅都处斩刑,三天后行刑。
安王罚俸禄一年,闭门思过半年,罚金一万。其母程氏贵妃,降为妃,闭门思过三月。褫夺程家爵位,退回灾银。
牵连其中的知府林耀祖剐刑,至亲一族,成年男子斩,妇孺幼小流放,三代不许科举。
知县杜浚封为忠义公,享竹山百姓香火,赐杜衡京城两进宅院一座,铺子两间,白银五千两。”
沈青言听完,心情反而沉甸甸的闷的难受。
明面上,皇上处理的快准狠,该罚的罚,该奖的奖。
可,细细一琢磨,就不难品出这后面隐藏的猫腻。
那就是护住安王。
看向杜衡的目光,除了怜悯,还有愧疚。
前面她还大言不惭,说顾西岑一定能帮他讨回公道,转眼就自己打脸。
看穿她心思的顾西岑伸手戳沈青言脑门一下:“有些事在心里想想就好,没必要说出来。”
毕竟明面上证据确凿,证词完整,皇上如此做,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