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到这个配方的?”
黄大夫一愣,看向正在给病人清理脓疮的沈青言。
“不是我。”
刘军医顺着他的视线。
陆钊跟吐着大舌头的狗一样,站在一个年轻女子跟前。
难怪这么急赶路,原来是为了女人。
想想自己的屁股,刘军医脚步重重,一步一步过去。
指着沈青言质问:“这就是你急着赶路的原因?”
陆钊颔首。
沈青言抬眸,瞥眼站在自己前方,脸色不大好的刘军医:“你挡着我的光了。”
刘军医下意识回头,脖子还没转过来,就让陆钊一掌推着,向旁边走开几步。
哼哼两声,环顾医帐一圈,见大家都在忙碌,也不知道该问谁。
清清嗓子。
小步走回陆钊身侧,肩轻轻撞下他一下。
“那个,你知道这里谁负责?”
陆钊指下还在忙活的沈青言。
老刘嘴一撇。
你怕不是逗我?她才多大点。
见他不信,陆钊也不再吭声。
刘军医见没人搭理他,大家都在各自忙各自的。
卷起袖子,环顾四周一圈,一眼就盯上手法生疏的月影。
将瓷瓶往怀里一揣。
走到月影身旁,洗净手,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小刀。
“你涂药,我来割。”
知道自己手法不行的月影,自觉地的走到一旁,让开。
半夜。
医帐里的病人,终于都处置好,送回其他营帐休息。
沈青言抬手,欲擦擦脑门上的汗。
陆钊抢先一步,掏出张手巾,“我给你擦。”
感觉周围人都看过来的沈青言,面色微赤。
“我自己来。”
从陆钊手上将手巾拿过去,随意擦擦。
低着头,快步向外走去。
这个陆钊,没皮没脸,一如既往。
忙碌半宿,肚子饥饿的他们,来到临时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