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在水面漾起一圈圈涟漪。
再看月影,就觉得自己脸也好,耳朵也好,手心也好,都是热的。
这是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在没热水的包裹下,知道热的什么感觉。
月影见他视线飘忽,就是不敢看他。
哼一声,只当是他心虚自己说了蠢话。
途中出现意外。
别说陆聿建议她暂时放弃去庄子,回城。
沈青言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在城里怎么都比在城外安全。
回城路上。
陆聿出自关心,问沈青言身边最近发生什么事没有?
皇····字刚到嘴边,沈青言想想还是没说。
自己都没把握的事,告诉陆聿,那不是把无辜的人扯进来。
将来没事还好说,万一有事连累到他,自己也过意不去。
因此,摇摇头说没有。
陆聿知道沈青言没说实话。
但既然她不愿意多说,自然是有她自己考量,他不问就是。
不问,不代表他不会去查。
刚才那几个人的身手,一看就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即便不是死士,也差不离。
京城府里有资格豢养死士的人家不多。
当然,暗自豢养的不算。
宫里前些日子发生的事,作为金吾卫的统领,他比谁都清楚。
若不是肖家没有豢养死士的条件,他都要怀疑这次刺杀,是肖家干的。
不是肖家,那裕王呢?
如果是裕王,理由呢?因为不得已娶了肖宝儿?
不会。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陆聿就肯定的否定。
亲自送沈青言回家。
又叮嘱几句,才离开。
沈青言安顿好花叶,月影。
马上派人去庄子上,将花果接回来。
花果回来,走进花叶的房间,见自己哥哥躺在那不动。
脸一变,哇的哭出声,跑过去,一个眼错不见,她就扑在花叶心口上,嚎啕大哭。
喝了药正昏昏欲睡的花叶,给花果这分量不轻的一压,差点伤口崩裂。
咳咳几声。
照顾花叶的小厮,赶紧伸手将花果拉着坐起。
“哥,你没死,太好了。”
满脸泪的花果,呼哧冒出个大大的鼻涕泡。
看的花叶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