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都没这东西。而且只有阳平的杨梅,才会长的如此大个。”
“阳平?”沈青言诧异地看向陆钊。
“是啊,阳平,离这里大概有六七十里地。”
闻言。
心里甜滋滋的沈青言,嗔眼陆钊。
“夫人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县令夫人昨天并没瞧见陆钊。
这会见他坐在太子妃旁边,不用人介绍,自然猜到他就是太子。
“姜氏见过太子、太子妃。”
姜氏行礼请安。
说她就是来看看,有没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她这么一说。
沈青言想去昨天送回来的那个男人。
“昨天送回来的那个男人,怎样了?”
“还在昏迷中。前面,已经请竹影姑娘过去看过。”
县令夫人如实回道。
竹影对沈青言点点头。
“那我一会去看看。你先下去。”
姜氏退着出去。
那个年轻男人凄惨的样子,浮现眼前。
别说从河里捞起来的累累白骨,就是那男人的模样,就足够治他家夫君的罪。
乌槐村的事情,水落石出。
陆森问陆钊想怎么处理。
“村长,里长,村里能说的上话的,男的处死,家眷流放。
其余人就地圈禁,劳作。
所有财物充公。
村口树碑,将此事详细刻上,以警后人。
阿山小荷临时倒戈,罚他们为那些枉死的冤魂做守墓人。
县令不作为,撤职徒刑十年。
知府直接降级,贬为县丞。”
陆森默默颔首,对他的处理很是满意。
皇上收到陆钊传递回去的奏折,看完愤怒异常。
恨恨的拍打桌面,发出啪啪地声响,在诺大的御书房,刺耳的回响。
“这就是朕的海晏河清!原来都是他们说来糊弄朕的鬼话。”
林公公垂着脑袋没说话。
翌日,皇上将陆钊的奏折往众大臣面前一扔。
怒火尤未消散。
“看看,看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这样的恶人作恶。这就是你们嘴里说的海晏河清!太子有句话说的对,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传朕旨意,所有人俸禄扣两成,充公,以示警醒!
再有下次,你们就回家卖红薯!朕不信,朕的堂堂大昭,还找不出几个真心为百姓的好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