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着一些哀恸后残留的些微哀思。
后来认识他的人们,认为这个人笑起来就是长成这样的,不觉得奇怪。
只有和他一起经历过的人们,才知道这个人的笑容不该是这样。
睫毛微动,名井南的肩膀轻轻提起来一点,再似有似无地放下。
有一些话不可明说,有一些心绪难以明言,可是她认为林增羡听懂了。
因为自己经历过,所以更要把温暖赠给别人,是吗?
她读出了不知道名字的“哀思”,尽管读不懂,却还是从中感受到了“提灯”的光亮。
怀着温情,也怀着深厚感情的光亮。
“名井,请记得你现在的心情,以后再辛苦也要走下去。”
林增羡目视前方,笑容深了几分。
“是,我知道。”
名井南知道自己刚才多少都是有一些答非所问,可是林增羡听明白了,照顾了她的心绪,反而给了她想要的答桉。
雪花坠在纯白的海;
舟上有两个同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