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任何愤怒或者惧怕。
马修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以前听过的几句话:“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固然是大将风范……但也可能是面瘫。”“见山崩而面无惧色,大约是因为崩溃的山不够大吧”
虽然心底滑过诸多念头,但马修仍旧很好的维持了自己身为一个跟班的责任。在弗里德曼爵士身后拿出了自己的法书,做出一副戒备的姿态。
“收起你的法书,小子!”瑟普拉诺貌似在对马修说话,但目光却一直紧紧盯着爵士:”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收起法书吧,马修。”弗里德曼爵士也温和的开口:“这里毕竟还是第一大学。”
马修立刻乖巧的将自己那本红木硬壳的法书收了回去。
至此,糖果屋里的事情似乎便告一段落了。
“蜗牛没有壳,只是一条鼻涕虫。”在离开休息室之前,爵士用微弱的声音最后说道:“而戴上那个重重的圆壳之后,它甚至可以假装自己是一头砂时之母……他的生命都能因此而升华。”
瑟普拉诺安静的看着两人离开了糖果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