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且忍耐它们每句话里说五个‘嘶’的坏毛病。
只要有好处,这都不是问题。
“这也不全是安德鲁的锅。”辛胖子懒洋洋的躺在床铺上,任凭肥猫团团在他的胸膛上来回走着猫步,不时用它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在他脸上扫几下。
“长老说,衔尾蛇猎队的背后好像还有瑟普拉诺在搞事情……你知道,那个黑手党大佬跟弗里德曼爵士一向不对付。”
长老就是张季信,这是他在宥罪猎队里的绰号,平日大家也经常使用。
“但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郑清忍不住大皱眉头。
“你是真蠢还是装傻?!”辛胖子努力翻了个白眼——这让他看上去像是被那头肥猫踩的快要闭气了似的——没好气的说道:“你忘了弗里德曼爵士父姓了吗?卡伦!他也是卡伦家族的人!那位把我们打的落花流水的米尔顿公爵,是他嫡亲的小叔叔。”
“月下议会的上议员未经邀请,就出现在布吉岛上,这是一个非常敏感、也非常具有炒作价值的消息……瑟普拉诺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可能打击对手的机会。”
“他可真是大胆。”迪伦坐在棺材里,一边修着指甲,一边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