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反复强调了!”姚教授按捺不住,站起身,训斥道:“让你参加校赛,你把一大半物都杀了;让你参加冬狩,你在沉默森林里捅了个窟窿指新诞生的秘境;让你去踏青,结果你跑的人都没影儿了;最后去巡逻,还差点把人打死怎么让你老老实实就这么难呢?为什么巡个逻,都能搞出这么大事情!”
郑清耷拉着脑袋,腹诽不已关我屁事,关你屁事,关蠢不蠢什么事!
当然,腹诽之所以是腹诽,就是不好说出口的话。
所以任凭老姚在书桌后唾沫横飞,郑清始终耷拉着脑袋,安安分分接受训斥。总归要走这么一遭,早死早超生罢了。
虽然如此,但他也时不时抬起眼皮,偷觑一眼,看老姚什么时候换气,或者骂过瘾打算喝口茶歇息一下。
或许心底郁积了太多火气,郑清一直没有等到姚教授歇息的时候。
直到他第五次,或者第六次抬起眼皮偷觑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瞟到教授身后的窗帘上,出现了一个古怪的黑影。
一个扭曲的,仿佛鬼怪一般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