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显得不那么无知:“我记得哈布斯堡的查尔斯五世说过,他与上帝谈话说西班牙语,与巫师交流用拉丁语,与情妇说话用意大利语,跟他的马说德语……”
蒋玉还有些犹豫。
便听一个略显生硬的声音纠正道:“不是德语,是高地荷兰语……但也只是发音方式有些类似,论优雅与语义丰富程度,慧骃的语言远远超过那些蛮族语。”
两位年轻巫师看着突然开口说话的小棕马,顿时有些发愣。
“你会说我们的话?”
郑清试探着反问了一句,同时揣测对方对‘德语’与‘高地荷兰语’的差别如此敏感,大概是想区分慧骃与马之间的差别吧。
“嘁,多新鲜!”
小马驹把那个‘嘁’字吐的字正腔圆,鄙夷味道十足:“掌握几种常见语言难道不是智慧生命之间最基本的礼貌吗?你们可以没礼貌的忽视客人的语言,我们却不会在主人的舞会现场失礼。”
此话一出,两位年轻巫师齐齐黑了脸。
郑清觉得蒋玉用‘骄傲与敏感’来形容慧骃实在是太委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