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昨晚那个粗暴的按住女人,紧紧贴着,急切吮吸的坏男人,是另外一个人。
“慕总昨晚喝多了。”她说道。
“没错,但一些零散片段我还记得,那个女人,是你?”他冷漠问道。
阮白气息有些乱,被他盯得很慌,他该不会是以为她昨夜是故意把他拽进房间,试图染指自己老板,跟自己老板生关系吧
阮白赶紧摆手,说:“不是我,我不知道里面生了什么。我的房间被您霸占以后,有个上门服务的女人进去,不过,她只进去五分钟就出来了。”
男人仍是盯着她,视线在她脸上,从眉到眼,从鼻尖到嘴唇。
她其实只想把这件事含糊过去,既然老板都忘记了,可万万没有说老板“那方面太快”的意思。
说五分钟干嘛,该说一个小时的!
“怎么了,她偷东西了吗。”阮白问道。
男人皱眉,戏谑道:“没偷东西,但她,似乎动过我的命根子。”
阮白脸上瞬间浮起一片粉色,却不自知。
“还还好吧?要不要去医院?”阮白吓了一跳,问道。
男人锐利的视线直撞进她不停闪躲的眼睛里,“我担心,有没有撞坏她的膝盖。”
阮白:“”
“算了,既然是上门服务的,应该也习惯了过程里受点伤。”男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后,蹙眉点了根烟,没再理她,边离开边吸了一口。
她站在原地,才感觉到膝盖上的确有一些痛
老板的那个东西,昨晚,也太了!
软软和湛湛的妈妈恐怕早就已经不在了,否则老板怎么像是饥渴的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