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娅莉厌恶的看了阮白一眼,径自的走进了客厅,名贵的1v包包甩到茶几上,仿佛这里就是她自己的家一样。
张娅莉的视线像雷达似的在客厅里扫视了一圈。
看没有现慕少凌的身影,她又去了洗手间,推开门继续寻找蛛丝马迹。
阮白神色十分不悦,挡在了她的面前:“你到底想干嘛?你要找什么?”
张娅莉在洗手间的淋浴旁,看到有一双男士拖鞋,还有两双儿童拖鞋并列其中,顿时整个人几乎都气炸了!
她指着阮白的鼻子骂道:“狐狸精当的过瘾吗?阮白,你要不要脸了,现在你是张家的媳妇,是张行安的老婆,你跟我儿子勾勾搭搭算什么?现在你不但把我儿子霸占了,连我的两个乖孙你都不放过是不是?我说我怎么最近在家都看不到少凌和我的乖孙了,原来在你这儿,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阮白被张娅莉的污言秽语,刺激的浑身颤。
只是,现在两个孩子都在卧室,卧室不太隔音,她不想跟张娅莉吵,只是冷淡的说:“我今天不想跟你争吵,如果你过来就是专门跟我吵架的,那好走不送。”
阮白冷着脸对张娅莉下了逐客令。
即便知道张娅莉是自己父亲的前妻,可是阮白对她生不起一丝的好感。
张娅莉听后更气了,她声色俱厉的怒骂阮白:“瞧瞧阮利康生了个什么下贱货色,非但不以出轨为耻,反倒还要赶教育自己的亲妈走,我怎么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你明知道你跟少凌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还对他死死纠缠,这种违背人伦道德的孽情,你也不嫌恶心?”
无论张娅莉怎样叫骂,阮白都冷静的不成样子,不吵也不闹。
只是那双沉静如古井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张娅莉,仿佛眼前的人只是个跳梁小丑般。
这令张娅莉怒火更旺,恨不得一巴掌打坏阮白那张清纯的小脸。
阮白看着张娅莉那丑陋的模样,有些嘲讽的开口:“你闯进门,我不报警,是看在你是我爸前妻的份上,但这并不代表着你真的就是我亲妈张女士,我想问一下,我们俩的差异如此悬殊,无论长相还是性格,没有一样是相似的,你确定我真的是你的女儿吗?”
“你你什么意思?!”张娅莉大惊失色,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心虚。
“我什么意思,相信张女士心里很懂。”阮白说。
张娅莉尖锐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和了一些:“为了跟少凌在一起,你又要瞎说什么?你不是我的女儿是谁的女儿?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跟少凌在一起是背德的事实!你疯了吗,开始脑补臆想我不是你亲生母亲了?”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张女士,你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阮白目光犀利的盯着张娅莉,直盯得她头皮麻。
“当然,这种事我能骗你?”回答她的时候,张娅莉的眼珠子尽往右转,想着怎样圆谎搪塞阮白。
可是,阮白忽然就放松的笑了。
心里头那跟紧绷的弦,也终于没有那么沉重了。
“你笑什么?”阮白莫名的笑,让张娅莉不安。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种莫名其妙的怪异感。
阮白静静的站在张娅莉的面前,看她的眼睛:“我先前还不确定,你究竟是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因为你的关系,我以为自己跟少凌在一起是兄妹乱轮,导致我在我们的感情中受尽了伦理上的折磨,现在我可以确定了,你不是我的生母。”
“什什么?”向来能言善道的张娅莉,讲话不流利了。
阮白认真而严谨的说:“张女士或许还不知道,我曾在大学时候选修过心理学,恰巧那门功课我学的还不错。美国心理学家大卫李伯曼研究现:左半脑控制人思维的时候,眼球会向右转;而右半脑控制思维的时候,眼珠会向左转。一个人若是撒了谎,那她则需要用理性思维来编造一个又一个的谎言,那时候是人脑的左半球在运动,眼球自然会向右转,反之亦然。刚才,我问你我是不是你亲生女儿,你的眼球一直向右转,证明你在想着,怎样虚构谎言来蒙骗我张女士,我说的对吗?”
张娅莉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是个半文盲,听不懂阮白所说的什么左半脑亦或右眼珠的理论。
但是她却知道,阮白已经怀疑并确定自己不是她亲生母亲了,这让她觉得心慌不已。
那怎么可以?
这小贱人若以为她和少凌是亲兄妹,说不定她还顾忌伦理,会离开自己儿子。
倘若没了这层顾忌,那她岂不是更加的死缠着自己儿子了?
这辈子她张娅莉的儿子娶谁做老婆都可以,唯独阮白不行!!
“我不管你那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你就是我张娅莉的女儿,不信的话,可以去做dna。”
张娅莉拽住阮白的手腕,尖利的指甲,死死的嵌入她的皮肤:“我警告你,立刻离开我儿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张家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