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
姜天的武道资质就算再怎么妖孽，也不至于在短短几个时辰之内，就多出那样一门秘术，并且将其掌控由心。
众人面面相觑，思绪涌动不止。
或许事情并不像大家猜测的那样，有可能姜天早就得到了这门秘术，只是一直没有适合的条件施展。
而今施展出来，难免让众人觉得意外。
“各位不用猜了，那不是什么特别的秘术，正是‘化空大阵’！”
面对众人的疑问，姜天却并不隐瞒，悠然一笑，淡淡点头。
“什么？”
“真的是‘化空大阵’？”
“可是……怎么会散发出无比强烈的水灵力气息？”
众人闻言吃惊不已，却也忍不住发出质疑。
“只不过，是经过变通改进后的‘化空大阵’！”姜天点头笑道。
呼！
众人闻言心头一松，终于明白过来。
“难怪了！”
“我就说呢，以我的了解，‘化空大阵’虽然了得，却还无法在层层巨浪围困下从容施展。”
众人纷纷发出感叹。
“姜天，看来这次到无边海，你的收获可着实不小啊！”
虚云老道笑对姜天，目光大有深意。
“变通改进”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绝没那么简单。
姜天说得虽然轻松，但必定经历过某种外人难以想象的曲折和磨砺。
在场的同道许多都只关注表象，但像虚云老道和修云罗这种人，看事情更加近乎本质。
“化空大阵”的变化固然令人吃惊，但真正惊人的，还是那异常强烈的水属性灵力。
要知道，姜天修炼的可不是水属性功法，而他突然之间便展现出如此手段，可见其必定有某些不为人知的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