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棘死咒?
埃德森一边将我们带往教堂之后的那座城墙塔楼,也就是我和罗杰尔入侵时的路线,一边向我们解释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史东薇尔就发生了一种怪病。得病的人身上会出现黑色的溃烂斑块,其中甚至还会长出一种黑色的荆棘······据那些人所说,荆棘会榨取他们的卢恩力量来生长,一旦染上绝无恢复的可能。之前城内已经有不少人,染上这种罹病了。”
“之前?那现在呢?”我好奇地询问。
埃德森叹了口气:“葛瑞克知道后,也是大为震撼,他赶忙召集了所有患病的人,也不知道将他们关押到了哪里,之后再也没见着了······可是,那种怪病根本就没有消失,甚至显现在了武器和史东薇尔的城墙上。”
我们跟着埃德森走出了塔楼,来到了那些木制的手脚架上。
他还命人拿来了两种木制盾牌,正如埃德森所说,盾牌上黑色的荆棘到处丛生缠绕,其发根的位置长满了乌黑的斑块,不断侵蚀扩散。
抬起头,史东薇尔的这片城墙上,也如同盾牌一般,黑块斑驳,长出了诸多黑色的荆棘。之前,葛瑞克派人在此巡查,也同时令他们砍掉,并烧毁这些东西。
只是我和罗杰尔入侵后,兵力更多地被派往城内,也就没能再顾及于此了。
——看来之后,还得找人继续清理墙面才行。
赫尔托克也不由得说道:“这么说来,我在城墙塔底下,也曾碰见一个人,那时,他的身上也被这样的黑色荆棘缠绕,奄奄一息地嘀咕着什么怪物之类,还拜托我给他最后一击,帮他完成归树。”
“可这难道不是因为葛瑞克‘接肢’而产生的诅咒吗?”罗杰尔插嘴说,“在这附近调查,我就听见那些流刑者士兵,在把受到侵蚀的木盾扔往悬崖底下时,这么说过。”
埃德森摇了摇头:“我个人倒是认为这与葛瑞克的所作所为没什么关系,因为早在他进行接肢以前,这种怪病就出现了。”
“哦,这就有意思了。”罗杰尔的学者本心冒了出来,令他忍不住微微一笑。
不过······
——黑棘死咒啊,不就是死王子搞得吗?
——这个没听过的名词,害得我以为又出什么新的剧情了呢。
于是,我胸有成竹地说道:“我大体是了解这个病的源头所在······不过,要彻底解决这种怪病,恐怕有些困难。总之,先跟我来看看就知道了。”
先带着众人一路走到了风暴王座的庭院门口,通道的库房对面,还有一扇门。
里面,原本应该也是库房砖楼的模样,但是被拆毁了大半,甚至杂草青苔都到处丛生,似乎是有意地将这里断绝封锁。
在这里,我顺便地收拾了一下粪金龟,获得了战灰——唤起风暴,然后往上爬去。
——哎,风暴系战灰帅是帅,但买家秀和卖家秀,阿褪又不能像失乡骑士那样将战技组合使用。
——只能说聚是当头日,散是三大坨······哦,风暴足对付人形怪,打断攻击还挺好用,但另外两个就有点杂耍了。
“零,当心!”赫尔托克突然上前,一把将正在脑内吐槽的我拉开。
只见,一个小壶猛扑过来,虽然落了个空,但是翻滚过来的时候,正好压到了我的脚。
——我去,还挺痛的。
气得我抬起一脚,就要把壶给踹飞出去。
但下一秒,从房间的残骸深处,一个大壶战士伸长了双手,像是陀螺一样,旋转了出来。
——你这家伙,也会唤起风暴?
我和罗杰尔连忙抽出了武器。
——用剑类攻击大壶战士并不容易,他们相当坚韧,容易弹刀。
但是魔法和我如今的战技——鲜血斩击倒是效果显着。
“住手!”但只听埃德森大声呵斥,“你们知道面前的是什么人吗?他们可是史东薇尔的英雄,打败了葛瑞克的真正战士!快停下你们的无礼举动!”
大壶和小壶战士们一听,竟然真的乖巧地停了下来。
我小声地问道:“这些家伙,你认识吗?埃德森。”
埃德森点了点头:“在那种怪病出现以后,葛瑞克便命当时还是管仆的我找来了这些壶战士们,镇守这附近了。”
“哦?”罗杰尔摸着下巴,思索道,“据我所知,壶战士们一般都是招来用于祭祀战士的仪奠上,守护他们的亡魂归树。看来,葛瑞克已然明晓了那种怪病的缘由了。”
——那是当然的吧,毕竟怎么说,那位王子也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
嗯?
大壶战士走回深处以后,又晃晃悠悠地拿出了两个龟裂壶,是向我们赔礼道歉吗?
我左看看,右看看,罗杰尔和赫尔托克都没有要的意思,那也就只有我,勉为其难地收下啦~
“跟我往这边走吧,不过要小心脚下哦。”转过身,靠着左侧的墙角,沿着砖石残骸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