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德雷克为郁江打开车门,从现在开始他除了要保护郁江的安全,更要兼职司机助理等许多工作。
“嗯?”
“鬼童捺屋最近赌博输了一大笔钱,差点把泥参会的半副身家都赔进去。他似乎把主意打到了皮埃尔·卡赛罗的身上。”
“似乎?”郁江对这个模糊的形容很不满意。
德雷克解释道:“此前鬼童捺屋就和皮埃尔·卡赛罗身后的法国汽车公司在土地所有权上存在纠纷,皮埃尔·卡赛罗的两个儿子尚且年幼,鬼童捺屋很有可能想通过绑架勒索对手。”
“还有,”见郁江面无表情,德雷克又补充道,“鬼童捺屋拿到了清水由弦的资料。”
这一次他没有再用“似乎”“可能”之类的词语,而是非常肯定地用了陈述句。
德雷克透过后视镜看向后排座椅。
郁江手肘支在玻璃窗上,指尖轻轻揉搓着太阳穴,眼神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现在威廉·德雷克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坐在他后面的这个人真的是组织继承人?
组织不同于其他地方,就算郁江是乌丸莲耶承认的继承人,如果实力不够,他也得不到组织其他成员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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