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络腮胡子看夏明月和吕氏满脸惊诧的样子,摸了摸鼻子,“看样子,没偷你家东西。”
“刘财生偷了旁人家东西?”夏明月有些不可置信,“不会吧。”
一个吃多了饭食都不好意思再吃,甚至要付饭钱的老实人,偷东西?
夏明月不敢想象。
“有啥会不会的,那主家可是寻过来了呢,说刘财生白日在家中做完活后,晚上就偷偷摸摸翻院墙进去,偷了人家埋在米缸底下的银锭子。”
“既是晚上去偷的,为何说是刘财生,并非旁人?”
“刘财生去偷东西的时候慌慌张张,把平日里做活的泥瓦刀落人家米缸旁边了,那泥瓦刀上,刻着财生两个字呢,我们也都认过了,就是刘财生的东西。”
络腮胡子道,“只是那刘财生不承认,说一整晚都在家中,前半夜在敲青砖,后半夜在睡觉,他那老母也说他没出过家门,邻居也说似听到动静,大约人是在家的。”
“不过这些话信不得,自家儿子犯事,当娘的肯定袒护的很,还有他那邻居,家中的围墙是刘财生帮着砌的,必定也是帮着说话。”
“可倘若当真是刘财生去偷盗,没必要拿着自己的泥瓦刀去吧。”夏明月提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