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冯氏听。
冯氏听得有些懵懂,却也明白了个大概,“也就是说,这会子需得筹出五两银子出来。”
“不止五两。”姜二牛道,“除了给夏娘子的,还得筹备着摆摊的家伙什,我大概估量了一下,需得六七两才够。”
这么多……
冯氏抿了抿唇,想想那钱匣子里头仅剩的一百多个钱,“我娘这两天有些腰疼,我待会儿拿一二十个钱,去买两块点心回去瞧一瞧。”
顺便问问看,爹娘能不能借给她些银钱。
夫妻多年,姜二牛自是知晓冯氏的盘算,握了握她的手,“钱的事你不必操心,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冯氏不解。
“咱家不是有一块祖传的银锁嘛。”姜二牛悄声道,“分量不轻,拿到当铺去,能换上三四两的银子,剩下的我再去寻二叔借一些。”
姜二牛的二叔是个童生,平日里在小私塾里教孩童们启蒙,手中还算有些银两。
这两样加起来,倒也够解当下燃眉之急的。
“那块银锁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先前爹还说过,说再穷再苦,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念想,无论如何是不能变卖的,若是让爹知道了……”
冯氏说这话时,不安地往窗户那瞧一瞧。
生怕屋中卧病在床的公爹听到。
且姜二牛的二叔待他家还算亲厚,但因为读过书,骨子里头带了些文人的清高,颇为看不上他们这些做小生意的人。
这银子,注定会凑的不那么容易。
“还是我回一趟娘家吧。”冯氏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