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此外,即便张家富足,但也不过区区富户而已,年岁又大,竹果进门之后也不过是只做个小妾,名声极其难听,待江郎君出仕为官后,与同僚谈论起儿女之事,只怕在同僚跟前也抬不起头吧。”
田氏闻言,顿时一怔。
夏明月说的有那么些道理。
她起初也觉得江竹果嫁到张家并非是一件好亲事,但江义和说家中穷困,实在是不忍江竹果再这般吃苦,好歹能过上两天好日子,她才表示认同。
可眼下夏明月说到这一层……
“夫君素日勤于读书,一门心思只在考取功名上,又只想让竹果过好日子罢了,大约也是没有想太远。”田氏说话吞吞吐吐,“待我回去后,再提醒一下夫君就是了。”
“江郎君久在书院,精于人情世故,这些他未必没有想到,大约他也只是想好了应对之法,觉得这些都不是事罢了。”
“什么应对之法……”
“休妻弃女,与你们二人撇清关系,他自然也就可以保全自己的名声。”夏明月回答。
说不定,为了完全保全,还要彻底地泼上些脏水。
譬如,说江竹果并非亲生,而他早早知晓,养活一个非亲生的女儿,不计前嫌,说不定还能保全一个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