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对于能够被委以重任之事十分欣喜且自豪,连连保证一定能够顺利完成夏明月交给他们的任务。
“老规矩,做的好的话,有奖赏。”夏明月十分大方。
“婶子放心!”
兄弟二人闻言,干劲儿比先前越发多了两成,只结伴出了门,去打听这些人的状况。
为了能够更好地完成任务,赵二虎更是提议两个人分头去打听,且要按着夏明月所交代的那般,每个人都要打听一番。
是针对每个人,两个人都要分别打听一番。
“这是为何?”赵大虎有些不解,“你打听一个,我打听一个,这样不是更快一些么?”
时间紧,任务重呢,要确保效率才行。
“若是跟大哥所说的这般去打听,容易因为个人理解而有失公允,我们各自去打听同一个,听到好的赖的都复述一番,这样对一个人的评价才能客观许多。”
听赵二虎这般说,赵大虎点了点头,“有些道理,要不说还是二弟聪明一些。”
难得被大哥夸赞,赵二虎有些不好意思。
却只听赵大虎接下来道,“但若是与我相比的话,还是差了那么一些,不过二弟不必气馁,待你年岁再大上一些,也就与我差不多了。”
说罢,赵大虎更是拍了拍赵二虎的肩膀。
满脸真诚。
赵二虎,“……”
行吧,大哥高兴就好。
事情有条不紊地进行。
夏明月这里洽谈,赵大虎和赵二虎这里陆续地往回传递一些消息。
经过一番筛选和与吕氏和江竹果等人的商议,夏明月很快又定下了两家加盟。
其中一个是罗氏,家中状况与乔氏有些相似,丈夫在战中受伤,成为了跛子,谋不到生计,只在家编些草鞋,竹笸箩什么的,但因为右手手指缺了三根,手不太灵活,做活不够多。
而罗氏家中上有年迈的公婆,下有两个孩子,生计也是颇为艰难,平日里只能帮着旁人洗衣做饭,偶尔赚些银钱。
若是运气好,这个月能让全家吃上饱饭,若是遇到时运不济的时候,全家人都是勒紧了裤腰带。
以至于罗氏看起来面黄肌瘦的,颇为有些营养不良。
一个是姓俞,叫俞春桃,年岁比江竹果大上一岁,家中两个哥哥,皆是在军中,此次一死一伤,家中老母因为此事伤心欲绝,卧床不起。
家中分得的抚恤金,一部分被大嫂拿了去,要回娘家养育膝下的两个年幼孩子,另外一部分则是为二哥和老母看诊,现如今已是捉襟见肘,饭食一再地减少分量。
二人皆是品行端正,在邻居口中不错之人。
夏明月也与二人详谈许久,觉得他们二人性格也颇为开朗,是能够做生意之人,便签下了字据,开始进行教学。
与此同时,乔氏的冷锅串串开张售卖。
位置暂且定在了北大街上,与先前姜二牛的夏记,保持了一定距离,但位置也颇为热闹。
冷锅串串样子新奇,滋味又好,其中的招牌鱼丸更是外头不常见之物,一经售卖,便受到了欢迎。
且这样的串儿,十分适合下酒食用。
北城区短工人数颇多,做了力气活的人最是喜欢在这个活结束拿了钱后喝上两杯酒,再吃点味儿重的东西犒劳一番。
但整只的烧鸡烧鸭是不舍得的,论斤称的卤肉买的少了感觉丢面子被人笑话,现在好了,一串一串的冷锅串串,买上几串荤的,不花多少钱,但油大味儿重,下酒最是事宜。
且几串荤串儿买了回去,光是上头沾着的红油料汁,回去配上一点豆腐丝花生米的拌一拌,成为了一大碗荤素搭配的凉拌菜。
就着两个烧饼,配上一壶黄酒……
日子不能太舒坦!
东西实惠味道好,又挂的是夏记的牌子,乔氏又是个面上挂笑,看着让人舒坦的,来买的人自是络绎不绝。
乔氏开张的第一日,只用了一个半时辰,便将所有的串串卖了个干净。
而后的几日,生意仍旧十分红火,且大有稳步增长的趋势。
瞧着每日卖的干净的小吃车,还有那一袋子沉甸甸的铜钱,乔氏这眼圈都红了红,更对夏明月连声道,“真是多谢夏娘子,多谢夏娘子……”
她能赚到银钱,全都因为夏明月肯放了加盟给她,更全心全意地教她技艺。
照这般下去,每日靠卖冷锅串串所赚的银钱,不但能够顾住全家人的温饱,连刘善槐的汤药费都完全有了着落。
刘善槐再不必为了省汤药费连止疼的汤药都不舍得喝,每日只咬着枕头强忍疼痛了。
一想到往后的日子满都是光明,乔氏这眼中的泪便止不住地往下落。
夏明月明白她的处境,更知晓她此时激动欣喜的心情,笑道,“生意能做好,也是乔娘子自己的本事,否则就算是再好吃的东西,怕是也卖不出去的。”
“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