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如此对他悦然酒楼,待他得了机会,一定要好好在主子跟前,告他一状!
就等着往后日子难过吧!
邹福泉在心中默默诅咒了一番,眉头却也高高拧起。
再如何地宣泄心中愤怒,往后再如何针对了裴成河,那都是往后才能做到的事情。
而眼下,这个裴成河,下手颇重。
那些被关进去的地痞肯定是捞不出来了。
不过无妨,那些人原本也是收了银钱去做事,自然也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至于根生那边,只能尽量打点,看能到什么程度。
而这段时日,他不能,且大约再花钱也找寻不来人再为悦然酒楼做事,去找夏记的麻烦。
这是最让人懊恼之事。
未能将夏记整垮,而是寻麻烦寻的一半,任谁看来都是实力不足,传出去惹了笑话。
而夏记只怕也会借着这件事,将生意做的更大,更将悦然酒楼当做眼中钉,肉中刺……
未来可怕!
邹福泉烦躁不已,同时仍然对裴成河的态度感到诧异。
裴成河不给主子和悦然酒楼面子,大约不是因为不知道悦然酒楼的背景,兴许可能是因为他有不得不偏向夏记的理由。
但有关夏记和夏氏的背景,他是查过的。
夏氏一介平民百姓,陆启言也不过就是军中一个小小都头,皆无大能耐。
而唯一能给夏氏和夏记撑腰的,是武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