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我也不知那些老家伙棋力如何,平日里也很少往来。”
宇文君一笑置之,内阁成员的棋力自然要在端王之上,兴许某人的棋力可与秋清比肩,可想与魔君手谈一番,既是一桩心愿,也是为了打消端王心中疑虑。
隐世家族的公子,来到都城怎会有其余的坏心思呢。
端王给桐雾使了个颜色,桐雾略有迟疑,端王轻怒道:“愿赌服输,速去。”
桐雾只好前往书房,带来了一部秀神竹制成的卷轴。
端王接过卷轴,将其双手奉上,宇文君从容笑纳,这一场手谈,倒是给张本初干下了一件好事儿。
当头一棒,令这位王爷心中火气上涌,虽未流露于表面,可内心着实受到冲击。
无奈一笑道:“小友初来都城,人生地不熟,我家小儿可做小友的引路人。”
宇文君略有感激道:“那就多谢殿下了,我也正在愁在何处找到一个引路人呢。”
端王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算了。
庚金剑经他还是想要的,可惜输了。
他怎会知宇文君压根儿就没有庚金剑经这样的功法,宇文君眸子虽可迸射庚金剑气,但也只是掌握了庚金剑经的皮毛,外加龙族天赋神通相辅而已。
不久后,宴席开端,众人齐聚一堂开怀畅饮。
出自于端王府的葡萄,口感味道自然上佳,宇文君很是钟意。
随意聊了些养生之道,修行之法,这场宴席便算是结束了,端王对宇文君的态度也柔和了许多。
宇文君道:“雪停了后,我欲在都城四处游玩,到时便有劳幕凛贤弟了。”
幕凛略有恭维道:“能陪同贤兄走马观花,亦是荣幸。”
“雪停之后,我亲自驾驭马车,在玄府门前恭候贤兄。”
宇文君畅然一笑道:“甚好。”
端王看在眼里,心中不知思虑着些什么。
宴席结束后,宇文君便和武宓离开了,继续留在这里,只会给端王心里添堵。
书房里,端王呼吸略有紊乱,桐雾与幕凛亦是表情微妙。
“邪门了,一个年轻人怎会有如此之高的棋力。”端王略有恼怒道。
虽说明炎枪经仍有手抄留下,可惜某类功法只有原本卷轴可记录全部修行法门,至于手抄,最多可保留五成精要。
如明炎枪经这类功法,一旦修行便会影响整体真元根基,故而端王府内并未有人修行明炎枪经并非是明炎枪经不够好,只是不适合他们而已。
其价值,仍是顶级。
桐雾瞥了眼幕凛,幕凛心领神会,柔声安慰道:“父王今日只是精气神有所欠佳,并非是父王技不如人。”
端王闻后,随意道:“你就闭嘴吧,你不说这话,我反而还能好受些。”
幕凛只好闭嘴,听而不闻。
端王看向桐雾,正色道:“你怎么看?”
桐雾微微低头,如实言道:“隐世家族,不过问庙堂之事,一心只寻求真理大道,偶尔外出磨炼,其心境澄明,已至无暇,棋力高于殿下,也在情理之中。”
“敢明言想要同陛下手谈,实力自然是不俗。”
端王皱眉道:“也就是说,我中计了?他从一开始就是想要在我手里获得些什么?”
桐雾含蓄回道:“苍墨公子起初并不知晓殿下棋力如何,赌注一事,兴许是一时兴起。”
“但也不否认苍墨公子暗有对殿下的敲打之意。”
端王闻后入味,心神逐渐平复,言道:“说下去。”
桐雾言道:“殿下让幕凛向武宓姑娘讨教,其试探之意近乎一览无遗,苍墨公子虽不参与庙堂之争,可此类斗争的小心思,小世故,苍墨公子还是能觉察到的。”
“我也仅是臆断,并无实据。”
端王笑了笑,平和道:“不管那年轻人出于何等想法,此刻已覆水难收。”
“却也给我提醒一二,与这类人打交道,还真不能过于世故了。”
桐雾微微点头,殿下能觉察到就好。
回到玄府,宇文君懒散的靠在了椅子上,传来章古,吩咐道:“将都城最好的葡萄给我买来。”
“端王府里的葡萄甚是不错啊。”
章古微微点头,随后便去了,最好的葡萄往往都是贡品,私人单独购买,其价格自然是水涨船高,不过背后有桐雾与墨懿默默支撑,宇文君在都城的日子,是不会被钱财所困的。
武宓此刻玩味笑道:“你什么时候有了庚金剑经了,想必那位王爷短时间内难以忘怀此事。”
“就不害怕那位王爷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会同你明言此事?”
宇文君咧嘴一笑道:“当他有这个打算的时候,我便会转移话题,会让他心里更加有数,某些底线不可逾越。”
“可若是他硬要庚金剑经的话,那就到时再说。”
“不过我觉得他不会有这个机会,幕凛与我们是同代中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