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州某个桥底下,还有一位算命先生等着宇文君。
三人移步至殿外凉亭,小厨房那里呈来小宴席,八菜三汤,外加一壶江山红。
食无言寝无语,三人都不曾在吃饭时说话。
从头到尾,钟炎举止从容,唯有丝毫慌乱,眉宇之间,隐约有一股浩然气开扬。
也终于明白,谢一鸣为何会盯着挨刀子受冷剑的风险留下此人。
饭后,在侍女的带领下,钟炎去了景父景母曾经居住过的别院落脚,那里不是什么金镶玉之地,若景父景母知晓,有一南方人才,甚至可能在未来引发大变革的青年才俊住过他们曾经住过的地方,也会觉得颜面有光。
恒昌宗内,有规矩,细察之下,无尊卑贵贱之别。
屋檐下,小两口并肩而立,宇文君道:“可否去药房,给我带一味中药。”
景佩瑶好奇问道:“是怎样的中药。”
宇文君微笑道“你猜。”
景佩瑶心领神会,转身去了药房,良久后,带来一方桐树礼盒,中药就在礼盒内。
宇文君道:“夫人果然心细如发。”
景佩瑶将礼盒交给宇文君,轻声道“那位才子给了你些启发,所以便这样了?”
宇文君接过礼盒会意一笑,便横渡虚空去了南华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