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浮玉还是觉得委屈了些,“可是姑娘,裴府到底是大宅院,您看这庄子,到处是泥路杂草,又小又破。”
谢斐推开窗户,张开双臂感受微风的气息,说,“哪里小了?漫山遍野随便走动,不是比裴府广阔千百倍?”
她又吩咐道:“你去问柳妈妈要些色漆来,让袁大头把掉色的桌椅重新刷一遍。”
浮玉道:“我回来前就去问了,柳妈妈说,庄上没有这样的东西。”也没有多余的银子能去买。
谢斐叹道:“那就只能自己做色漆了。”
浮玉道:“还是用桐油,熟漆和朱砂?”
“是,桐油庄上总该有?熟漆只能去镇上买,咱们自个用朱砂染色,便宜些。”谢斐是能省则省,主打一个精打细算。
上午,谢斐要带浮玉出门。
柳妈妈阻拦了一下,委婉地表示,谢斐作为嫁了人的妾,既是被发落来的,随意出门着实是不成体统。
谢斐便笑盈盈地说,自己只是早上没吃好,想去山里弄些野味来。
柳妈妈还是不肯让步,吩咐自家儿子去山里打猎,死活不让谢斐随意出门走动。
谢斐没强行硬闯。
退回院子后,她跟袁三一说,袁三纵身一跃上了围墙,搭起竹梯,把她和浮玉都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