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贱妾的身份按兵不动,您说是吧?”
重阳节之前,浮玉去了一趟裴府,领取节日里额外发下来的赏钱。
回来后,她跟谢斐一起在灶屋里做重阳糕,顺便说起裴府的八卦。
谢斐挽起袖子揉面团,纳闷道:“哪里又多出一个丽小娘?”
浮玉、道:“就是苗小娘身旁那丫头,特别乖巧,不爱说话的那个。”
谢斐苦思许久,终于想起来,顿时吃惊,“那孩子才一丁点大吧?”
“嗯嗯,比我还小一点,”见谢斐终于想起来,浮玉说道:“苗氏为了固宠,就把丫鬟送到主君床上了。如今比起苗氏,丽小娘还要得宠些。”
谢斐差点呕出来。
她只跟那个丽蝶儿有过一面之缘,印象里是性子温吞老实,连头也不敢抬的小女孩。
而且说有十来岁,却因缺衣少食而营养不良,在裴府养了一段时日后,脸倒是水灵了,可身体依然瘦小,跟七八岁的女童似的。
裴渊那浪荡子,竟也能下得去手?
她越发觉得这人恶心,真跟个肮脏的瓢虫一般,任凭什么样的姑娘都去染指。
让她跟这样的人共同躺在一张床上,她都怕自己染上恶病。
浮玉对此倒是没什么看法,毕竟这时代,大户人家的女子,也是十四到十八左右的年纪嫁人,再往上就岁数大了。
而普通人家,养不起诸多孩子的,何尝不是把姑娘早早嫁出去,家里少一张嘴,还能换聘礼回来?
她将泡发的红豆倒入锅里,加柴火猛煮,又说,“我回去听府上人说,苗氏天天找丽小娘的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