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每每亏本,总是拿裴府去填窟窿。这些,我都认了!
唯独这次,她为了包庇她兄弟,连自己亲儿子的命都可以不顾!若不是谢家姑娘在,此刻,咱们都要给你儿子收尸了!”
裴鸿朗羞愧垂头,心里也极其不是滋味。
郑夫人抹泪道:“无论如何,这次你必须休了她!任凭外头怎么说闲话,我都受着。若是要让她继续这么下去,整个裴府,都要败在她手里!”
母亲态度如此坚决,裴鸿朗即便有心替班思慧说好句,也无法说出口。
他只能一边哄着母亲,一边思考,该如何调解这婆媳间的矛盾。
一直到晚上,谢斐才抽完针,又提笔写药方。
烛火摇曳,谢斐却着实为难,半晌没能写下一个字。
裴昭燕紧张道;“是不好开药吗?”
谢斐蹙眉道:“若是大人还好说,偏偏这么小的孩子,多少药都不能吃。”
得用替代的,药性温和不伤身的,真是愁人。
斟酌许久,谢斐才一笔笔写下方子,叫人去抓药。
天色已经很晚了,她也得回府去,便细细叮嘱女使们如何伺候,裴家父子和郑夫人也都听着。
过后,郑夫人千恩万谢地送她出门。
“好孩子,这次要是没有你在场,我这会,怕是都要跟小孙儿一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