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轻声说:“主君眼里可没咱们,不如你去睡会?”
谢斐耷拉着眼皮,将新得的鹅毛大氅给裹紧。
“现在是没有,等下就有了。”
她话音刚落,女使就来请各位小娘,都去厅里落座。
谢斐听到有人嘀咕,都在外头冻僵了才让进去,早些干嘛去了?
正厅里很暖和,众人浑身冰冷,冻得痴傻,许久才缓过神来。
裴渊坐在上首,满意地看看妾室们。
“都在这了?”
婆子躬身道:“回禀主君,除了大娘子外,都在这了。”
裴渊翘脚靠着,痞气道:“既然你们都在,爷就一次把话给说明白。凤儿怀胎,是裴家的大喜事,爷心里高兴,少不了你们的赏赐,这是其一。
其二,凤儿的骨肉,爷期盼已久,之前丽蝶儿那个不长眼的贱人是何下场,你们都看在眼里的。倘若再有意外,你们一个个的,都给爷的孩子陪葬去!”
众妾室连忙称是,神色各异。
谢斐心里想,大清早就听到陪葬梗,真是晦气。
她正埋头缩减存在感,裴渊张望一番,问,“那丑妇可在?”
谢斐很有自知之明地出列,垂首说:“主君,妾身在。”
裴渊嫌恶道:“鉴于上次,你没完全洗脱嫌疑,从今往后,你不许靠近凤儿一步。否则,爷也要你陪葬!”
谢斐差点笑出声来。
主君,你也是个值得寿比南山的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