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浮玉去玩了,柳妈妈来伺候。
姐妹二人在院子里坐下,柳妈妈将茶水沏好,便关上院门出去了。
谢璟摘下帷帽,又四下看看,冷淡道:“真清静。”
“的确比冬日那会朝气蓬勃些,”谢斐道:“你要是冬天来,就知道什么叫萧瑟了。”
姐妹二人往年难得聚一次,如今好像倒多了许多机会。
谢斐问:“大娘子是真病了,还是谢央为骗你回来?”
谢璟顶着茶水里的倒影,淡淡道:“本来没病,被我气病了。”
那日跟谢斐一同进城后,谢璟径直回谢家。
庄文秀果然不知道她要回来,一见人,还以为她是回心转意了。
殊不知,谢璟只是被骗回来的。
母女难免争执几句,谢央又在旁边煽风点火,闹到后来,庄文秀真被气病了。
这次病得重,几日没下床,谢璟没日没夜地伺候着,庄文秀却连药都不肯喝。
说,除非谢璟按照她的意思,在京中挑一名如意郎君嫁了,从此在京城扎根,否则,她便不活了。
谢璟为难,说道:“母亲的脾气我知道,她断断不可能真的寻死,可长久绝食,实在伤身。”
谢斐对这结果毫不意外,毕竟谢璟虽说冷淡,但对亲近之人还是很在意的。
“不过,谢央把你骗回来,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