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思慧扭头,狠狠瞪着牌匾,“我还怕了?等我成了侯爵夫人,这几房还不是要对我俯首称臣?”
涟漪怕被人听见,先哄着让班思慧进了轿子,离开这里。
班思慧越想越委屈,总觉得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在跟她过不去,以至于做什么都不顺心。
突然,她灵机一动,掀开帘子问涟漪。
“岐山王府的二公子,不是要续弦吗?还是娶了他的宠妾?”
涟漪道:“这位二公子的宠妾,据说是从花街柳巷里赎回来的官妓。本来就连奉为贵妾都是为律法所不容的,要是再敢捧为正妻,这是嫌岐山王府没人弹劾吗?”
在大靖,官员不得随意进出青楼,即便是去了,也只能召官妓作陪。
而这“作陪”,也只是欣赏歌舞,谈论诗词,并非能随便做淫乱之事。
虽说私底下不被逮到,做什么都成,可要是敢奉官妓为正妻,别说这位二公子,就是整个岐山王府,被弹劾后都得脱一层皮。
班思慧再问道:“那二公子,有没有心仪的人选?”
涟漪不解,“大娘子,您难道要给二公子做媒吗?”
班思慧眉毛一挑,得意道:“谢家的这么放肆,不就是仗着她姐姐美貌,以为有朝一日,能嫁给我家官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