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了,别担心。”
“查什么?”
“自然是,”谢斐卖了个关子,冲浮玉一笑,“你猜。”
浮玉没好气地收拾起一堆毒物,愤愤道:“反正我不管了,就您二位聪明,我是傻子行了吧!”
说罢,浮玉气冲冲地走了。
谢斐却只是笑,耐心等柳妈妈的消息。
到月末,陈大发携水怀玉来了一次,向谢斐道明绣坊和冷饮铺子的收支。
至于各大田庄,多半是陈德带大牛等人去巡视,因日头太晒,谢斐实在是不想走动。
如今裴渊成了安远侯,朝廷是有俸禄的,府里人的月例自然也要变一变,还有新赏赐的田产等,也要入库入账。
等素律忙完手里的事,谢斐跟她一同算账,算得昏天黑地头晕眼花,忙了几日才渐渐将所有内务处置妥当。
谢斐数日没出府了,抽空问了句,“其他几房对咱们主君袭爵的事,有何感想?”
素律一直在帮萧世蓉接待宾客,所以略知一二。
“二房三房虽然意外,但面子上过得去。五房远离京城,倒是送了信来贺喜。至于大房……”素律顿了顿,低低道:“听说郑夫人到佛寺里,跟老夫人吵了一架。”
谢斐一点不觉得意外。
不单单是郑夫人,满京城的人都想不到,最后袭爵的人会是裴渊。
大房一直以未来侯府的身份自居,如今乍一换人,不甘心是小,面上过不去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