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亲王世子、芙庾……”
她带上剩的香,分别给楚嫣容和凤阳帝送去。
见到女儿,楚嫣容感到有些意外:“今日怎么想起来制香了?”
叶宛卿解释道:“回母亲,今日心情浮躁,不适合抄经,卿儿就上山寻了点松果壳,正好制香。”
心情浮躁?
楚嫣容关切道:“可是遇到了烦心事?”
叶宛卿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同楚嫣容说一声:“母亲,我今日见到陆世子了。下山时,被楚骁泉撞见。”
楚嫣容十分惊诧:“你和陆继廉……”
叶宛卿沉默。
楚嫣容望着她叹气:“你都已说好亲事,他想求娶你的心一直未变,也是执着。他是谦谦君子,豁达之人,会想通的。”
叶宛卿微微颔首:“女儿也是如此想的。”
“楚骁泉的事,我心中有数了。”楚嫣容道:“你和陆继廉既清清白白,就不必怕他。只是,此事你得知会安澜一声。你们两情相悦,可莫要因为别人三言两语生了嫌隙。”
叶宛卿应道:“好。”
“你也不太方便见安澜……”楚嫣容思忖后,安抚道:“我去找净秋。”
见母亲为她思前想后,叶宛卿感动之余,又觉得有些愧疚:“辛苦母亲了。”
“傻孩子。”楚嫣容安抚地摸摸她的头。
从问星宫出来,叶宛卿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她端着香盒,一路进了苍乾宫。
凤阳帝正在看奏折。
见她来了,淡声吩咐:“正好熏香燃尽了,把你制的香点上,给朕提提神。”
叶宛卿应了一声。
她将末香和香丸各自取出来,分别丢进香炉。
不多时,殿中弥漫起一阵令人心旷神怡的清浅松香。
凤阳帝问道:“近日在佛堂听经抄经,有何感想?”
叶宛卿安静站在一边:“回禀皇上,在佛堂待了两日,卿儿觉得赶路得来的疲惫被一扫而空。就连睡眠都好了许多,一觉睡到大天亮。”
果真,她再没有做那种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