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一看他又要来火,马上道:“我怎么觉得不戴好看啊。”
秦宴辞眼底充满震惊,他是否可以理解为,媳妇最中意他?
她和那个人在一起,肯定情非得已。
因为一旦惹恼那个人,那个人疯起来伤害这副身体,他也会受伤。
老太太察觉到了秦宴辞的异常,识趣的转移话题:“面好了。”
应姒姒拿碗盛面,等着秦宴辞吃完,洗干净厨具,与老太太道别,坐秦宴辞的车后座回家。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她告诉秦宴辞,这几天做买卖的经历,以及今日的交易经过。
秦宴辞佩服她的勇气:“换作我,被别人拒绝一次,可能就会放弃了。你竟然跑了那么多的地方。”
“我也想放弃啊,又舍不得钱,硬着头皮冲喽。不过所有的困难,在收到货款的刹那,变成了值得。我打算这周回老家,找一家可靠的药材厂进货。你会刻印章吗?或者有没有认识会刻印章的人?帮我刻两个印章,一个是我本人的,一个是生发膏加工厂的。到时候和人家签订协议的时候用。”
秦宴辞捏一把汗,私刻印章啊。
他若不答应,她会找别人的吧?
万一那人没安好心,她岂不麻烦?
他道:“明天我便准备。”
“纸箱包装的图案,你能帮我画一个吗?我回头自己找厂家批量生产。”应姒姒打算再租一处隐蔽的房子用来放货,再买个手推的货车,方便送货。
“可以。”秦宴辞爽快的答应。
应姒姒搂住他的后腰,脸贴上他的背:“阿辞,你真好。”
秦宴辞:“你也好。”
“那你说说我的优点。”
“太多了,不知从何说起。”
“......”
两人聊着到家属院。
一开门。
公婆端正的坐客厅,斜对面坐着两个身穿制服的中年男人。
应姒姒同公婆打过招呼,奇怪道:“这两位是?”
“我们是监察所的,有人举报你摆地摊、卖罐头,货就在家里,找到你爸妈,开了门发现你们不在家,你爸妈说,要等你们回来知会一声才能搜查,我们这等着呢。”其中一人说话间,眼风掠过秦闫军。
语气略有不满。
仗着有点权利,便在他们面前摆谱,故意拖延时间。
待会儿罪证摆在眼前,看你们如何狡辩。
秦闫军心里犯咯噔。
上次来,阳台上铺一层那什么药材。
这次没有了。
不会被儿媳妇弄成了生发膏,放房间了吧?
他的目光从秦宴辞身上,转到应姒姒这里,只见她坦坦荡荡道:“谁举报我?我可没做买卖啊。你们随便搜,随便查。”还卖罐头。
是李玉薇干的吧?
没调查清楚便跑到监察所瞎说。
看男人如此,看事情亦如此。
蠢货!
秦闫军放心了,底气十足:“查不到看我不削你们。”
两人互相交换眼神。
一人道:“得罪了。”
他们从门口的玄关柜,电视柜,碗柜,各种能藏东西的家具,角角落落,全部检查了一遍。
罐头倒是有,只有两瓶。
且是大众常吃的一款。
随便哪个商场都有的卖。
秦母夸上应姒姒:“你连柜子里,都收拾的那么整齐啊。”
厨房的碗柜。
下面一排玻璃罐,放着咸菜辣酱。
瓶身贴上辣,微辣等标签。
上层的玻璃罐放坚果。
碗筷整整齐齐摆中间的一层。
家里看不见丁点杂物。
仅这一点,便超过月春许多。
秦闫军负手而立:“你们看见了,家里什么也没有,谁举报的,你们该说了吧?”
“是一个叫李玉薇的,家住西城区.......”一人说明地址:“秦区,我们也是按章办事,此事既是误会,我们定会批评举报者。”
“哦,你们大张旗鼓的来,一句误会就了事......”啊。
秦宴辞打断道:“爸,算了。身正不怕影子歪,他们已经查明真相,还了我们清白,便作罢了。”媳妇做买卖是事实。
老秦若捏着此事不放,监察所的人急了,认真起来。
找到证据,多麻烦?
秦闫军也懂这个道理,顺着秦宴辞给的台阶下来:“你说如何便如何吧。”
监察的两人暗舒一口气,他们来的时候便顶着压力,秦闫军不允许他们搜查,他们以为他心虚故意找借口不让搜。
哪晓得,人家真的没有货。
哎。
白忙活一晚上,还得罪了人家。
倒霉!
.........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