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
秦闫军道:“宴辞,我有话跟你说。”他率先进客房,等秦宴辞将房门关上,他道:“你说实话,有没有做买卖,是罐头,还是生发膏?我这里得有个准备。”
秦宴辞承认道:“生发膏,今天刚出的货,所以他们没搜到。”
秦闫军吓得一屁股坐椅子上:“你俩胆真肥,是姒姒的主意吧?”
“我的主意。”秦宴辞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
秦闫军骂道:“少在老子面前吹牛,就你的脾气,能抹开面子卖货?”
应姒姒在外面偷听到了室内的对话,对秦母道:“妈,您先看电视,我给爸和阿辞送点茶水。”
“诶。”
应姒姒倒了茶,来到房门口:“阿辞,是我。”
秦宴辞从内开门,应姒姒进入后,将茶水放在桌子上:“爸,买卖的事情由我一人主导,和阿辞没关系的。”
秦闫军:“.....咱家条件,又不是养不起你,你至于啊。”
“打算自力更生的。”应姒姒保证道:“经此一事,往后我不干啦。”
秦闫军安心许多:“这还行。挣多少利,让你不顾规定,把货放家属院?”
应姒姒伸出三个手指头。
“就为了三十块钱,咱家差点惹上麻烦!”秦闫军气的不行:“两个祖宗!明天我便把生活费给你们送来,你俩老实待家里。”
应姒姒:“是三百,三百一十块。我算过,如果顺利的话,一个月能搞个一千大几。”
秦闫军倒吸一口凉气,一千大几?
一年岂不过万?
他道:“就是那个生发膏?那么多人买?”
“嗯!我已经和商场谈好了供货的事情,正准备回老家进材料制作,如果您能帮我打个掩护,我愿意把收入分您三成。”
秦闫军:“......”她还利诱起来了,当他什么人?“想都别想啊,老实待在家里。”
应姒姒规矩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