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阵很强烈的尴尬。
刚刚叠衣服的时候才偷偷放进帽衫口袋里的,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掉出来。
“我想放在你兜里的……”
原惟当着她的面,将钥匙揣进裤兜,“放好了。”然后问她,“还有什么想的吗?”
傅润宜说没有。
结果送原惟出门的时候,她好像有了分离焦虑一样,很舍不得,还很想亲一下原惟。
原惟手上拿着外套和礼物,一只脚已经迈出门去,又忽然折身回来,另一只手搂住跟他尾巴一样紧随着他的傅润宜,原惟朝傅润宜低下头去。
“不是说‘没有’吗?”
傅润宜一直都是知错就改的好孩子,立马更正,细声说:“有的。”然后抬起下巴,凑上去吻原惟的脸。
原惟低头不动的姿态让她踮着脚很容易就完成了这个动作,她一点点吻,一点点往原惟嘴边靠近。
可能是嫌傅润宜动作慢,原惟微微一偏脸,省略了其中过度的吻,直接印在傅润宜唇瓣上,快速完成了傅润宜的最终目的。
本来揽在傅润宜腰上的手也移至傅润宜脑袋后面,轻轻揉了两下。
“你要是出门,记得告诉我。”
傅润宜此刻非常依恋原惟,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这种状态,原惟都怀疑傅润宜有没有听清楚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但原惟也没再多言,只说:“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