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说的是你赶紧先断了,我瞧那小丫头早走出来了,你还一副恋恋不舍,还总想着要拿我们董事长的威风给人家撑保护伞,怎么回事呢?”
蒋鹤贤低声:“我又没有。”
秘书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就像瞧见当年葬礼上的他,忍了忍终究没把他最狼狈的那副样子说出口。
他留情三分,委婉的话语里还带了几分可惜和心疼,硬着嗓子说:“你得知道,只有自己强大了别人才会高看你,给你让三分。”
说完,他还以为蒋鹤贤又要提激将法对自己没事的话了。
竖起耳朵听了半天,只等来蒋鹤贤疲倦里含着清醒的一声:“谢谢你们,教会我这一课。”
秘书瞧着他,又难掩饰眼里的遗憾:“又不是起不来了,逼自己一把,很难吗?”顿了顿,“先把女人忘了吧,我是真看不得你总是为一个都在谈婚论嫁的世俗女人纠缠反复了。幸好这事还没传到董事长耳朵里去,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