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潇湘阁里。
此时已宛如地狱!
不久前那一个生龙活虎的人,此时已变成了一具具血肉模糊、看不清本来模样的尸体。
零落四散在各处,尽显狰狞。
“毒你居然用毒”
到底是天人境界的高手,就在其他人纷纷咽气,变成一具具尸体之时,那位给潇湘楼镇场子的天人还有一口气未散。
眼见白礼步入到其身前,不由强撑着身体,带着绝望和不甘,挣扎着开口道。
虽之前就有所预感,白礼这等人物既然敢开这口,就绝对有把握在其中。
然潇湘楼一方的天人还是没想到,几方竟然真的在占据绝对的优势的情况下,被当场放倒,连传讯于外界也作不到。
哪怕是他这位天人也是一样。
一时间,心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那又如何?”
几个字,白礼便将潇湘楼一方的那天人给堵了哑口无言。
的确,用毒又如何?
正所谓成王败寇。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更何况真说起来,就当前世界而论,毒之一道,虽称上是江湖主流,但也绝非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没见魔门六道之中,便又一专精毒蛊的五毒门。而正道之中,亦有川蜀唐堡。
所以毒,不是问题。之所以潇湘楼的这位天人心中有怨,只不过是因为这毒用在了自己的身上罢了。
因而潇湘阁一方的天人也不再纠结于此,而是强撑着一口气问出了他最不解的问题:“为什么?我等一个小小的潇湘楼,何故值得二公子暴露身份,又何故这等人物亲自出手?”
如之前潇湘楼一方的天人所提到的一样。
虽现在其还不知白礼为何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将那贯月槎给拍出。
但以白礼的实力,完全可以如同来时一样,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之下离开。
然白礼偏偏没有那么做。
相反,还主动的在他们面前暴露了身份。
而且如其所言。
对于普通人而言,这潇湘楼可能算是庞然大物。
但是对于白礼这等人物来说,一个个小小的潇湘楼的根本就上不得台面。
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若是潇湘楼方面的天人身处于白礼这个位置的话,若非必要,都不会正眼瞧一下。
然现在白礼不光是瞧了,还亲自下场动手了。
这就未免有些
“这世界哪那么多为什么?”
俯下身来的白礼闻言不由一边伸出手,为其正了正有些凌乱的衣领,一边轻笑道:“杀人而已,什么时候还需要理由了?
至于暴露了身份,哪暴露了?
这不都死了吗?
死人的嘴最严了。
对于这一点,本公子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而且,不是你们潇湘楼率先准备赖账,强留本公子于此,怎么现在反倒开始装无辜,道起苦来了。
至于阁下好歹也是位天人,就算是死,也保持点天人的体面。
来,笑一个”
说着白礼便强行将潇湘楼的那位天人两边的嘴角向上扯。然后也不等其有所表示,白礼便闪电的点出了一指。
点在了其额头眉心处。
而后也不等其反应过来,一股极致的寒便随之于其眉心处爆发,开始向外扩散。
眨眼间,便将其完全冰封。
“公子。”
眼见白礼这边于冰雕之前站起身来,随手拿出一块锦帕来擦手。一人影也随即自白礼身后现出身形来,向白礼问安。而后一边将手中的盒子上呈,一边恭声道:“贯月槎已拿回。”
没错,其手中的盒子所装的,正是外面那各路人马险些打破脑子,来争抢的贯月槎。
甚至连那盒子本身,也和之前那虞老在众目睽睽之下所展现的一般无二。
至于说这贯月槎为何在来人手中?
而外面导致大半个东市被毁,数个坊遭受牵连的盒子,其中所装的究竟又是何物?
这一切都要从白礼的谋划说起。
白礼的谋划其实很简单。
他之所以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京城,其根源是玄冥那里。要不是飞絮将相关消息卖出就没有徐州那一连串的事了。
所以简单来说,白礼就是来找飞絮算账的。
结果到了京城之后,白礼发现,他的真实身份已经暴露,而且还被朝廷一方给捅出去。最关键的是,朝廷一方还拿其做文章。
那白礼哪里能忍,干脆搂草打兔子,连朝廷的人一块儿折腾好了。
你内三司衙门这边,不是因为和亲嫁女之事,生怕各方势力在京城之中惹出是非来,所以拿白礼来说事。
借此来转移各方势力的注意力吗?
好,你越怕什么,我就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