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晚些时候,他点燃了一根蜡烛,将它焚毁。一如某日他烧掉其他人的信件。
她那时就站在他的对面,望着他,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不在乎。”
他抬起头,对着空气,笑着说道。
清晨,特莉听见门被叩响的声音,她爬下床,蹑手蹑脚走到门前。
她不想惊醒腿脚不便的弟弟、伤心到生病的妈妈。现在,爸爸不在了,她想,必须要有人担下照顾家人的责任。
那个人就是她。
她打开门。
门外是包裹,拆开看,里面是好多好多的金币。“奇怪,这是谁送的呢?”
特莉嘀咕。
更奇怪的是,这样的包裹不止一个,有两个。特莉记起,父亲教过她某种推理技巧。
于是,她拿手触碰包裹,感受布料的湿润程度。她的心里慢慢有了结论。
根据雨露的堆积,这里面,有一包是昨晚被丢下,另一包是叩门者留下。
所以,有两个人。
两个人,两包金币,父亲的自|杀……
特莉抱着这两个包裹,低下头,陷入漫长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