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说话。”
程景知现在病着,头疼得厉害,没有功夫再拿他逗趣,又想起她前段时间得知的,陆郑两家即将联姻的消息,她知道在弟弟心里,陆诗音地位多少有些不一样。
她今晚不痛快,也想要他不痛快。
“不过她应该没功夫管你的事情,毕竟她几个月后回国就要准备婚礼。”
她果然看到程景赫脸沉下来,周身是死一般寂静的低气压,就连程景赫的司机也替她捏一把汗,这事在老板这可是违禁词。
“程景知,人不说话不会死。”
路上她没再有功夫故意堵程景赫,等醒来时,人已经躺在老宅的卧室里,妈妈程殊守在她的床畔。
病这一场,她脑海里依旧是零零碎碎的记忆,走马观花的过着曾经。那些风花雪月的、痴缠的、感动的,记忆碎片侵袭她的大脑。
张嘴叫妈妈时,已经带上了哭腔,眼泪也落下。
程殊乖宝乖宝地哄着,给她擦眼泪,说病好了就不痛了。
程景知咬着下唇摇摇头,她自己知道不是因为身体这么回事,但好像也是,因为心脏随着体温升高而骤缩抽恸。
“谁让我的乖乖宝宝这样哭?我们报复回去。”
温度还没下去,她迷迷糊糊在妈妈一声声安慰中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