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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兴国 生病

人凑在火边,聊起了孟知行的病。“你们说知行一直不见好,会不会是因为在书院吃不好。”刁叔突然道,“去岁冬日知行都未曾生病过,我做的那些药膳,估计也起了些作用。”

严叔也点头道:“你这么说,还真有可能。书院食堂里的菜色,肯定不如家里。而且我估计在书院也住的也不如家里舒坦。”

孟遐皱眉道:“书院离城太远了,每日让知行回来也不行,太折腾了。”

几人都叹气。

刁叔突然道:“我看书院附近卖吃食的也多,要不我们把摊子支去那边,也好就近照顾知行。”

三人沉默思索,然后开始商量起来。

收了摊,几人又在灶房里聊到深夜。

孟知行对此一无所知,次日晚些时候,便带着新开的药,回了书院。

他先去了白鹭园的杂役房,把铜板和药,一起递给了一个姓赵的杂役。

书院内配有众多杂役,只要花钱,日子就能过得很舒服,孟知行先前事情基本都自己干,最多也就花钱要个热水,自从生病需要熬药之后,倒是成了杂役眼中的香饽饽。这姓赵杂役倒也负责,每日算着下学时间,提前给孟知行熬好药,几乎是孟知行前脚刚到宿舍,他后脚就把汤药送到宿舍了,所以这熬药的活,孟知行就都交给他。每次新开的药,前几日总是能起些作用,多喝上几天,效果便不成了。

这次的新药,孟知行喝了两日,不那么咳了,但前面一段时间咳得太厉害,伤了肺腑,现在只要稍微咳喘,就是胸腔连着脑袋都一阵刺疼。

孟知行按压着太阳穴暗自祈祷,希望这次的药不会三两下就失效。

黄绩学凑过来道:“又头疼了,要不我帮你揉揉?”孟知行赶忙制止道:“你离我远些,免得过了病气。”孟知行害怕传染旁人,刚生病时,便让黄绩学三人注意,平时说话离自己远一些。

在征得夫子同意后,把讲堂里的桌椅搬到了角落靠窗的位置,每次咳嗽也都注意掩住口鼻。

也不知是不是他防护得当,周围同窗确实没有与他一样生病的。

黄绩学听孟知行制止,便站在离孟知行一臂距离的地方,从斜挎的书袋中掏出一个瓷罐,递给孟知行:“这是我让人从州府那边新买的药,说是用蜂蜜和药材熬制的,叫止咳膏',泡水喝就成,你试试看,若是有作用,我再让人去买。”孟知行有些感动,道谢之后接了过来。

他生病这段时间,黄绩学帮他从州府那边找了好些药,花麟和杨柏舟也寻了两个土方给他。

正说话间,便见那姓赵的杂役,笑着迎上来。“孟少爷,你家里托人带了信进来。我怕耽误你事,特地找管事问了你今日的课,过来这里等着。“那杂役说着,把信递了过来。

学子家属是不能随意进入书院的,若是有事,可以出钱托人捎话或是带信。门口那边的管事,一般都会通知宿舍那边的杂役,去传话、送信。

而杂役一般都是等学子,回到宿舍之后,顺道去说一声。像姓赵的杂役这样,特地到讲堂这边寻人的,还真不多。孟知行接过信,从钱袋中掏出五个铜板,递给了那杂役,道了声谢。

那杂役得了赏钱,喜笑颜开离开了。

打开信,孟知行一看是孟遐写的,就一句话,让孟知行中午散学后,去书院门口找他。

“写的什么?“因为孟知行不让他靠近,黄绩学只努力伸长脖子看。

孟知行微微蹙眉道:“舅舅来了,说在门口等我。”正巧花麟二人也走了过来,得知孟知行也要出书院,便同行。

一路上,孟知行有些心不在焉,想着究竟是何事,让孟遐这个时候过来寻他,该不会出了什么事情?还没出书院大门,孟知行便看到了孟遐。

孟遐神情看起来轻松惬意,孟知行心下放松了一些,匆匆与三人作别,便快步走朝孟遐走去。

“舅舅,你怎么会来。”

孟遐朝孟知行招了招手道:“知行,走,舅舅带你去看看,我们新赁的铺子。”

孟知行脸上全是诧异,有些不确定问道:“舅舅,你们在书院旁边租了铺子?”

孟遐笑着点头,说是。

孟知行跟在孟遐身边走,从书院出来,步行一小段路后,从主路拐进旁边,又走了几步,在一个拐角处,才到了孟遐他们租的铺子。

孟知行看着这个铺子,微微皱眉。

这处铺子,他听人说过。

当时是从这边路过,听两人打赌,赌这家店的前任店家,什么时候开不下去。

孟知行好奇,便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听那两人说,这里风水不好,租这个铺子开店的,已经连续关门了四五家了。孟知行正想着,便听孟遐道:“这铺子可便宜了,听说这附近铺子的租子都很贵,我们先前还有些担心,问了才知道,这个铺子每个月,只要五百文的租子,就是位置稍微差点。”孟知行点头,轻微簇着眉,有些担忧的观察起附近的环境。这里位置确实不太好,不在学子进出书院的流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