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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梦与你 雪刃刀

气淡淡。

……哦。"戚时久耳朵顿了下。

那她确实不太懂。

齐迢侧对着她站在右侧床头,穿了略宽松的厚咖毛衣,右手袖口被撸到小臂处,手腕衬得矜白。

戚时久瞥见他右手指腹覆于杯壁,似乎在试水温。她别过头,略有些不自在:“你应该离我远点的,别把你传染了。”

“………齐迢闻言,这才目光微侧,薄唇抿紧:“我病也刚好,不会被传染。”

戚时久启了启唇,有些怔愣,想说点什么。他什么时候生病的?

什么病?也是发烧吗?

常姨不知,封邈不知。

连她也不知。

“水。”

齐迢没有给她问的机会,端起兑好的温水,递给女生。眉眼沉澈。

戚时久有些心不在焉地接过,忽而意识到什么,浑身一震,定睛一一

这次他是左手拿的杯。

左手食指端厉削长,宛如上好的釉竹;只是第二骨关节处有一个很明显的指甲掐印。

红痕很深,未消。

窗外雪簌簌而落没有声响,可柏油马路已有积雪车痕。隔壁病床好像是几次都没通关,忽然哀绝地捶床大喊:“给我飞啊!飞远点啊!”

………靠!又没过!”

可能是不敢置信,可能是太过震惊。

就着愤怒鸟凄惨坠地的音效,戚时久不知哪来的勇气仰头,指了指,轻声问:

“这也是赔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