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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的咸鱼侧福晋 怎么,爷很怕人?

室内的氛围怎么着都不算融洽,觉罗氏的贴身伺候的嬷嬷看了时辰走上前来再次提醒该用膳了,觉罗氏这才典雅的起身,一手挽着一个女儿朝饭堂走去。

胤禛和费扬古已经就坐了,母女三人也依次落座。

丰盛的席面,期间几乎不闻杯盏碗筷碰撞的声音,少有响动,规矩极严。

一套流水的席面上完,又有仆妇捧了热水净手漱口,复又上了茶水饮罢,一顿饭才算彻底结束。

盏茶功夫,回门的时辰便到了,费扬古、觉罗氏和二格格蓝玉亲自把胤禛和阮阮送到了正门口。

费扬古到底还是关心自己的女儿,又或者是需要维系和四爷的姻亲关系,慈爱地关怀了阮阮两句,阮阮乖巧的应对过去。

倒是觉罗氏,握着阮阮的手,未开口先热泪盈眶,说了两句临别的话,百般不忍心,最终依依不舍的道了句:“去吧,好好儿的。”

“阿玛额娘放心,女儿这就去了。”阮阮恭敬的行了礼拜别双亲,又勾了勾二格格蓝玉的小手指点点头。

今儿的戏总算落幕了,这般想着,阮阮捂着荷包里的库房钥匙,跟着胤禛半步后朝着马车走去。

然而还没来得及换个心情,就看到胤禛再次伸出了雕塑般骨骼分明的玉手放在了她跟前儿。

这是又要扶她上马车呀?

好叭,陪四爷再演一出夫妻情深,相敬如宾。

阮阮抬手放在了胤禛手腕处,隔着衣袖,稍稍借力顺着脚蹬上了马车,期间不忘回头看一眼不远处的费扬古觉罗氏和蓝玉,这才进了马车照旧坐在来时的位子。

刚坐下,四爷也上了马车,阮阮又低头瞧了瞧,地上的杏仁南瓜酥的渣渣已经被清扫干净,就连花毯地垫也换了新的。

晃悠悠,马车走了起来。

刚才费了不少心力,兼之凌晨三点就起了,虽然这会儿连晌午还没到,但是在马车晃悠悠以及刚才努力加餐饭的加持下,阮阮实在困倦了,靠在车棚上不多会儿便睡了过去。

然而车棚到底硬邦邦的不舒服,不多会儿阮阮的小脑袋便歪到了一边,头上的赤金大钗又硌得慌,怎么换姿势都不舒服。

迷迷糊糊中,阮阮不由哼哼了两声,想调整个最舒服的位子。

胤禛正襟危坐,正在寻思今儿费扬古透露给他的消息,听到旁边的哼唧声,这才注意到身旁的女子。

这般摇晃的马车上,她竟然也能睡得着……

还真是心大。

能吃是福,能睡…也是福。

胤禛捡了身后的靠垫砸了过去。

阮阮正迷糊怎么靠都不舒服,突然被击中,身子瞬间支棱了起来,眸子里满是迷惘,迷茫了片刻,待看到怀里揣着的软垫子,知道是四爷给的,道了声谢,“多谢四爷。”随即打了个哈欠枕着继续睡。

果然有了软垫子,舒服了些。

这四爷看着虽冰冷,倒也还知道怜香惜玉嘛。

女子软糯中带点沙沙的小尾音,像是猫尾巴挠进了胤禛的心尖尖儿上,再无心思寻思其他,不由凝神望着面前的女子。

上马车前她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进了马车坐下来的瞬间眸中却有一抹狡黠,虽然一闪而过,但尽数落入他的眼中。

想来今儿,她的目的多半是达到了。

小半个时辰,到了贝勒府门口,苏培盛看马车挺稳了,这才掀开帘儿道:“主子爷,贝勒府……”

苏培盛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主子爷抬手制止了他,这才注意到小姑奶奶靠着软垫子睡着了,再一看软垫子,这可是四爷常用的靠垫啊,竟然给了小姑奶奶用?

主子爷竟然、分享了自己常用的东西给小姑奶奶?

苏培盛好容易才抑制住面上的笑容,不能笑的失了分寸,更不能出声吵醒侧福晋,便躬身站在一旁等主子爷示下。

胤禛看着睡熟的女子,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然而对方丝毫没有反应,粉嫩的樱唇微微上扬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睡得倒是香甜……

胤禛摇摇头起身轻轻下了马车,脚卜一落地,便招手示意苏培盛,声音冷淡情绪不辨:“卸了马车抬回院内。”

说完抬脚进门,只留下一个背影给苏培盛。

苏培盛揣摩着主子爷的意思,不过片刻便明白过来,想必侧福晋睡得香甜,主子爷这是心疼不忍打扰呢。

苏培盛朝着跟着的护院招招手,低声嘱咐小心这点儿把车驾卸下来。

有苏培盛在旁指点,八个护院并八个仆妇小心翼翼的把车驾卸了下来从正门抬了进去。

进了门苏培盛倒是有些犹豫,依着规矩,护院皆是男丁不好进内院儿,可主子爷的前院儿从来不让女子靠近,不过……

那些庸脂俗粉,又怎么能跟侧福晋相提并论呢?

这般想着,苏培盛挥手示意让棚架直接抬进了前院儿落雨斋正厅。

前后不过一刻钟的功夫车架便落了地,八个护院并八个仆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