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小哭包被暴君偏宠了 回旋镖

作主张,不过要是叫陛下知道了,可能就不止剪舌头了。”刘静花终于知道怕了,焉淮山不再包庇她帮着她,她撒泼给谁看?

当真会被处置!比当时打板子还要严重!

吴管家适时出来一挥手,让人把刘静花给强行送出去,以后没有吩咐都不准放进来。

焉淮山什么都没说,那些中伤他并非无动于衷,这会儿难免觉得心心累。

焉闻玉让他去歇着,她也回到自己小院里,今天可都挺忙碌的,别为了不重要的人费心了。

焉闻玉今晚在郡公府留宿,魏鄞修也没走,正在她院子里待着喂鱼。

他大概听了一耳朵,焉闻玉去处理刘静花的事情了。见她回来,他把鱼食全丢入池塘里,慢条斯理道:“心心慈手软,怎不叫朕过去?”

焉闻玉踩着西斜的日光向他走来,低头看一池子的锦鲤争相摆尾,红白交映,好不热闹。

“陛下是来当吉祥物的,可不能轻易出马。”那刘静花一肚子谬论,厚颜无耻,她怕魏鄞修听了直接拉下去斩了,闹出血腥多不好。

何况她爹娘亲手养大的孩子,无论如何是舍不得看她去死的。

焉闻玉不喜她,也没到要她命的地步。

“所以说你心慈手软,她才敢一再找上来。"魏鄞修道:“换做朕,叫她光听见名字就遁走。”不就不敢来闹了么。

焉闻玉瞅他一眼,毫不怀疑他的凶悍,道:“她以后应该也不敢来了。”

她顿了顿,问道:“陛下今晚真不回宫了?”上早朝可就要起得更早了,因为有段距离。魏鄞修喂完了鱼食,牵着她进屋,外头越来越冷了,入夜寒风四起。

“绵绵用朕当吉祥物,用完就想赶人了?”“我才没有那么想…"她否认。

他长臂一揽,扣住她的后腰撞入怀里,低声道:“让朕在宫里独守空房?”

“这是什么用词……“焉闻玉嘀咕道:“皆是因为后宫空虚的缘故,陛下也该考虑纳妃了。”

“什么?"魏鄞修黑眸微眯:“你劝朕纳妃?”焉闻玉抿了抿嘴角,道:“即便臣妾不提,太后也会提,还要怪臣妾不贤良不大度。”

“所以你为了这贤良之名,就让朕纳妃。"魏鄞修面无表情的望着她。

焉闻玉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她分明是为了他好,也不全然是爱惜名声,可是他生气了。

“以陛下的年纪,确实子嗣催得急……

过了年他就二十岁了,尚未当爹,寻常人家都该急了,更别说是皇室。

“闭嘴!”

魏鄞修并不掩饰他的不悦,低头咬上她殷红的唇瓣。他故意的,三两下就给啃得充血红肿了。

这还不够,拢住水蜜桃的手用力捻揉,企图榨出汁水一般。

“你这个榆木疙瘩。"他怀疑她的心都不是肉长的,柔软触感全是骗人的。

“我……”焉闻玉连连退败,招架不住,瞧他这架势,忍不住问道:“陛下还需要一个跋扈宠妃么?”是希望她跋扈善妒么?

不然为什么不高兴?

在她所接受的观念中,帝王三宫六院,从无例外。寻常大户人家都要纳妾呢,男子们能左拥右抱,不知有多开心。

她不过是提了一嘴,这人就恼了。

魏鄞修没想到,他以前希望她跋扈张扬的话,时至今日,突然向他扎了回来。

是一支回旋镖。

他指尖微动,撕碎了她的小衣,薄薄的布片飘落在地上。

“朕决定,以后不同你废话了。”

直接做就好,免得被气死。

焉闻玉知道自己惹怒了他,想要求饶却已经来不及了。他不抱她去榻上,也不放桌上,甚至连椅子都没得跪。就那么直直挂在他臂弯间,自下而上被刺穿,每一次着落点,都在他,i间……

她的魂都要飞出去了,耳畔全是滋滋作响,还伴随着他不悦的低哼.……

焉闻玉宛如失水的鱼儿,启唇无声尖叫,仿佛空气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