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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被暴君偏宠了 安置

着饭点过来,自然把他那一份也算上。

焉淮山的手艺很难跟御厨比,他会的东西单一,不过做馄饨的经验二十年了,熟能生巧。

极其鲜美的一碗,光闻着味儿就鲜掉眉毛了。帮忙打下手的染菊惊叹不已,直言请求偷师,学习一〇

魏鄞修免了二人的礼数,四人围着一张餐桌,颇有几分民间小家庭的模样,女儿和女婿齐齐整整。用过饭喝了茶,得知他们已经同意留京,魏鄞修当即让训德拟旨,赐下庆康郡公的爵位。

这爵位不高不低,但是他把食邑给提升了,足足五千户,并且赐下宅邸良田,让焉家在京城占有一席之地。除了宅子,还送仆役,管家洒扫车马等琐碎,总得有人打理,不能叫他们自己亲力亲为,事事过问。训德就跟皇帝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早有准备。当即翻出名册来报给魏鄞修,看家护院都是从军营退伍的,有一身本事,绝对守得严严实实。

这么一套下来,不说焉淮山徐金兰两人目不暇接,就是焉闻玉都一愣一愣的。

她从来不知道,魏鄞修此人在这种小事上有这般的耐心。

堪称顾虑周全。

几句话的功夫就能把她爹娘安置得无比妥帖,甚至搬家都不需要自己往回跑。

夜幕降临,弄梅引着焉淮山徐金兰过去偏殿歇息,一口一个郡公和夫人,好叫他们早日习惯。

焉闻玉目送他们离开,良久,才回头去看魏鄞修。他坐在圆桌旁没动,两眼不错的望着她,像是在等候一句夸奖似的。

焉闻玉朝他走去,郑重其事的道谢:“臣妾对陛下感激不尽……

话未说完,她就被拉了过去,跌坐在他膝盖上。“朕要的不是你的感激,"魏鄞修的手臂牢牢圈住她细细的腰肢,脑袋垫在她肩膀上:“这回相信了么,朕想让你做皇后。”

“嗯,"焉闻玉一点头,道:“臣妾没有怀疑过这句话。”

魏鄞修这人,骨子里便是傲气的,不屑于说谎,更没有必要对一个小女子说谎。

“你开心么?“他捏着她精巧的小下巴,转过来对着自己。

焉闻玉不由一笑:“陛下给我爹娘诸多好处,还让我做皇后,这等好事谁能不开心?”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确实很轻松。

她想,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了,方才也吃到了爹爹的馄饨,以后还能出宫回娘家。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

何况,再怎么无心权势之人,对皇后二字也会有所触动。

一国之母,她真的可以么?

焉闻玉有些不自信,又有点跃跃欲试。

魏鄞修细细打量她舒展的眉眼,道:“想来你心情变好了,只不过…

他把自己宽大的手堂心贴上她鼓鼓囊囊的胸口:“你把这里守得太牢固了。”

小姑娘一看就还没开窍的模样,并未心悦于他。或许是不讨厌,但没有丝毫小女儿家的羞涩雀跃,或者说…就不是一个女人看待男人的目光。

“什么?"焉闻玉低头瞥向他的手。

大掌拢握住她饱满的团子,险些托不住,画面极具冲击力,她仿佛遭遇了一个最俊美的登徒子。“你别这么明目张胆的……焉闻玉看不得这个画面,拿下他的手。

大太……色i气了……

魏鄞修见她在意,偏不放开,甚至恶劣地当面揉捏。这还不够,又低头凑上薄唇,撕咬开她的衣襟。“这算什么明目张胆?"他抱着焉闻玉站起来,缓步进入内室。

在她的梳妆台前坐定。

梳妆台上放着一面光可鉴人的琉璃镜,上妆时候照得无比清晰。

这会儿焉闻玉也立即捕捉到自己凌乱的衣襟,欲露不露的雪腻……

她正搞不清楚魏鄞修想做什么,下一瞬,他的动作直截了当。

伴随着衣帛撕裂声,玲珑软球弹跳着,须臾被捕获。攥了满满一手。

焉闻玉从来没有这样清晰的看清自己此刻的神态,她愣了愣,然后两手捂住眼睛。

只留下通红的耳根露在外头,颇有掩耳盗铃的架势,似乎看不见了就没发生。

“睁开眼睛。"魏鄞修低声轻笑。

“我不要,我不要看到自己鸣呜鸡……

平日里他揉便揉了,可她眼睛长在脸上,不往下边看。可是今天居然这样过分……

魏鄞修并不想放过她:“可是朕想让你看着。”“绵绵,睁开眼睛。"他语气轻缓,哄着她把手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