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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遇 不行

他同为当地人,一定是在亲戚邻里中间听见了风声。顾泽继续道:“我昨天就明确拒绝过她了,但她不死心,今天又找上了门,把我的大门敲得砰砰响,我烦透了,刚开门想叫她走,她二话不说往里面冲。“屋里暖气开得足,她进来就脱了羽绒服,我没控制住讲了几句重话,还发生了推拉,她一气之下就哭着跑走了,连外套都没顾得上拿。”

顾泽脑袋略微偏斜,细致观察随越的神色变化,加重语调告知:“她进来以后,我就没关过门。”因此绝不存在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惹人遐想的事情。随越近距离感受到他炽热的打量,还被他结实身板挡住了唯一去路,徐徐浮出些许赧然。

她胸口仍旧堵得发慌,不太好受,再度扭过脸去,赌气般地回:“你和我解释这么清楚干什么?”顾泽觉得有点好笑:“你说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我怎么知道?“随越狠狠咬了下齿关,脱口而出,“我们又没有关系。”

闻此,顾泽面色大变,寒声冷问:“什么叫没有关系?”

“就是没有关系。"随越眼眶发胀,梗着脖子重复。也不知道是强调给谁听。

顾泽深沉的眸光晃了晃,眼帘下压,犀利逼视:“要怎样才算有关系?”

这个话题,随越永远无法和他争辩,本能地想当逃兵,绕开他要往外面走:“怎样都不可能…”她刚应了几个字,顾泽已经被她又想逃离的举动刺激到,面上铅云翻滚,额角青筋暴起。

他一手掐住她腰肢,迅捷抵去墙面,一手扯开她的羽绒外套,剥掉碍事的围巾,对准裸露的一截脆弱脖颈就咬了下去:“要这样?”

尖锐的刺痛袭来,席卷灼烧般的温度,随越浑身发麻,无意识地溢出闷哼。

顾泽恍若在这一声里失去了所有理智,又一次倾身抵住她,滚烫的,带有惩罚性的湿吻很快转移,含咬住她最为不堪一击,敏感的锁骨。

持续稳定运转的暖气片仿佛随之乱了程序,屋内气温极速上涨,闷得随越呼吸不畅。

她双手绵软无力地推着顾泽,却无济于事。听见他埋在肩膀,喑哑含混,极度恶劣地问:“还是要这样?”

随越感受到羽绒外套早已松松垮垮,随时会落去地上,内搭的卫衣衣摆被掀了起来。

灼灼热源失去阻挡,一路烫了上去。

卫衣领口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身前贴布绣的卡通人物扭曲变形。

随越全身瘫软,细细密密的红晕开在瓷白皮肤,羞臊又难耐地咬起嘴唇,没脸再发出声音。

那只为非作歹的大手仍在继续,顾泽缓慢抬起,沉沉热气喷上她耳垂,又一回顽劣发问:“还是要再睡老子一次?”

与此同时,随越感觉裤头有被扯动。

她蓦地一个激灵,水雾迷蒙的乌瞳瞪得浑圆,一面推他,一面言辞严厉地拒绝:“不行!”

异常快速的语调含有明晃晃的惶恐与抗拒,钻入顾泽耳中,甚至听出了一份莫大的嫌恶排斥。

他强劲进攻的动作顷刻叫停,挺直腰背抬起视线,直直看向她。

随越脸蛋潮红,眼睫扑簌簌眨动,瞳仁一片湿润,交杂浓烈的慌乱与惧怕。

恍若一道强光刺过,刺得他眼睛发疼。

高大男人像是突然被扎了孔的气球,一身凶悍戾气眨眼就泄得一丝不剩。

顾泽慢慢收回手,后撤两步,薄削眼帘垂去低处,硬朗的脸颊覆来一层沉重的落寞和无能为力。随越被吓坏了,拉起外套,裹紧裸露的皮肤就要跑。顾泽眼疾手快扼住她胳膊,说:“吃饭。”他还没做,得去厨房忙活一阵子,估摸极度害怕随越趁机跑走,当真去找来了一根绳子。

一头拴住她腕部,一尾拴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