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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意外和前任he了 不满逐渐达到巅峰

“幼稚,也只有稚儿会喜欢这种东西。”裴湛嗤笑一声,随手把熄灭的小棍扔掉。

“你胡说,明明就很喜欢,二郎为何总是这般心口不一。”宁姝窈嘀咕了一句,却被裴湛攥住了手腕。

“你又何尝不是。”裴湛神色冰冷地盯着她的眼眸。

宁姝窈忍不住挣扎:“你捏痛我了。”

还演,也是,她连喜欢一个人的样子都装的那么像,别的自然是信手拈来。

随即裴湛甩掉了她的手,拂袖进了屋,容青看二人氛围不大对,赶紧跟了上去。

宁姝窈眼眸覆上一层水意,揉着泛红的手腕,难过的成了一个卷心菜。

她想,裴湛真的很讨厌,喜怒无常不说,还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再也不想理裴湛了。

什么老相好,绝交。

她一扭头吸了吸鼻子,回了玉寻堂,黎叔眼看她情绪不对,赶紧跟上去开解。

裴湛进了屋,容青瞅着他神色不对,便斟酌问:“大人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小娘子可是犯错或者闯祸了?”

“她偷了令牌。”裴湛脸色很差的说。

容青疑惑:“什么令牌?”

“自是出城令牌,宁不屈被赵王挟持,以及一众老臣,眼下正藏在城中一隅,我今日,同卫祈演了一桩戏,方才回来我有意试探她,桌上的令牌已经不见了。”

容青诧异一瞬,指着帘帐后的黑漆香几:“大人,您说的……不会是那关公脖子上挂着的东西吧。”

裴湛顺着他的手看了过去,金漆木雕的关公像半遮半掩的被那帘帐遮盖,确实瞧不大清楚,而他脖子上,挂着的赫然是裴湛放在桌子上的令牌。

裴湛:……

他神色隐隐欲言又止,容青主动道:”方才我进来同小娘子一起收拾,刚好瞧见她在挂令牌,我还以为是大人您……”

原来竟是这样一场误会,容青摸了摸鼻子替宁姝窈说了几句话:“属下瞧着宁娘子赤子之心,天真良善,也也并非……”他倏然噤声。

裴湛扬眉:“你的意思是我小人之心、小肚鸡肠、胡乱揣测?”

容青:……不是他说的。

——

宁姝窈被黎叔哄了一会儿心情好了不少,决定不跟裴湛计较,但是绝交还是要的。

晚上,府上开始准备包饺子,雪茶和竹苓负责揉面,擀皮儿,宁姝窈就负责拿着皮儿往里面包馅儿,黎叔笑眯眯的说:“包两个金元宝,寓意好。”

宁姝窈带着襻膊,外头又洒起了碎雪,屋内暖洋洋的,她把馅儿往里一抹,双手一挤,馅儿从缝口挤出了一坨,她又往下摁,又从另一个缝隙挤出了一坨。

宁姝窈:……

最后在雪茶的指导下勉勉强强的包了两个歪七扭八的饺子,像是被揍了一拳的模样。

“大人,您来了。”宁姝窈还在和饺子做斗争,蓦地传来黎叔惊喜的声音,裴湛背着手披着风雪踏进了屋,掩饰一般咳了咳:“在包饺子啊。”

也不知道是跟谁说。

宁姝窈刚刚还雀跃的神情垮了下来,板着一张脸捏饺子皮。

雪茶瞅了瞅二人,打圆场:“是啊,大人要不要也试试?饺子就是自己包下的吃着才有滋味儿。”

裴湛看了眼宁姝窈,鼻头上还蹭了点面粉,勉强说:“那成吧,我也试试。”

雪茶忙给他拿了襻膊,裴湛洗了手,坐在了宁姝窈身侧,余光一撇那案板上摆着一些丑到离谱的饺子,蹙眉:“这是何物,怎的如此丑陋。”

无故中刀的宁姝窈狠狠一捏,馅儿顿时糊了满手。

似乎是察觉到氛围不大对,裴湛话头一转:“其实细瞧也别有一番趣味。”

众人纷纷附和。

厨房内热火朝天的忙着,裴湛暼了一眼沉默的宁姝窈,状似无意:“若你不会,我倒是可以教你。”

宁姝窈还是板着一张脸:“不必,雪茶会教我。”

裴湛没再说什么,却是妙手捏了个麦穗饺子放在案板上,竹苓登时说:“外观流畅,手法巧妙,不愧是大人。”

对比旁边粗制滥造的饺子,确实是精致异常。

宁姝窈不免气馁,她笨手笨脚的不说,还总被当做出气筒,什么都做不好,手上的饺子成了一团面泥,宁姝窈挫败的叹了口气。

突然身侧伸过一只手,掌心躺着一只圆滚滚的元宝饺子,胖乎可爱还白净。

宁姝窈愣了愣,脑袋一撇,鼻腔哼了一声,还故意很大声,像是在昭示自己的不满。

裴湛忍不住垂头,手掌掩盖住不住上扬的唇角。

宁姝窈似乎没觉得自己做作,还没好气嘟囔:“做什么,是在炫耀自己比我包的好看吗?好看又怎么样,我才不会吃。”

裴湛其实是自己递了个台阶下:“哦?那你不吃我的,还要吃那一堆东西吗?”他下巴点了点,宁姝窈更气闷了。

这人真讨厌,宁姝窈气得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