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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意外和前任he了 小白脸

宁姝窈脸蛋变形,皱成了包子:“我……二郎可不能听信他一面之词,说实话,我见你第一面便觉得你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来着,对他却不然。”

裴湛冷嗤一声,心中莫名一动:“你方才说,我砸扁了也比他好看,这是什么比喻。”

宁姝窈揉着泛红的脸蛋,见她似乎不生气了,也松了口气:“就是字面的意思啊,你瞧他个子那么矮,还这个模样,我自己还不了解自己嘛。”

她比划了一下小白脸的身高,又把眼角往下扯,做了个类似鬼脸的神情,最后嘀嘀咕咕的一句话直接让裴湛扬起了眉头。

“嗤。"裴湛冷笑了一声。

但宁姝窈莫名觉得他似乎高兴了一点,但转而很快就冷下了脸。

“别以为你说两句好话讨好我我便信了你,你既失忆,但不代表你从前的那些往事就没有做过,更何况,那小白脸说的话确实不能证明是真的,但也不能证明是假的,更不能证明……你辜负我前是不是已然和他倚风弄月。”裴湛眯了眯眼,越发觉得此事是有可能的,毕竞当时他攥起了掌心,别过脸颊,下颌紧绷。

宁姝窈慢吞吞的啊了一声:“可是我已经想不起来了,也没有办法证明啊。”

更何况,当初她抛弃了裴湛,她居然敢抛弃裴湛,她有些好奇又有纠结,若她真喜欢裴湛,又怎么会抛弃他呢?所以她不喜欢裴湛。

可是不喜欢他,又为何要在一起。

她想询问过去之事,触及裴湛宛如冰霜的脸色决定还是不去触这个眉头了。

事情好像绞成了一个线头,越纠越乱,最后成了死疙瘩。算了,既然她做错了事,那便老老实实的补偿好了。黎叔在厅外走来走去,容青翘着二郎腿躺在美人靠上:“哎呀黎叔,你别转悠了,晃的我脑袋都晕了。”“我就是着急啊,竟有这等离谱之事,那小白脸竟敢与大人争抢,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德行,脸上的粉厚的噗簌噗簌往下掉,小娘子能看上那种?”

容青扔了颗瓜子进嘴里:“谁没个不能言说的过去呢?没个眼瘸的时候呢?”

“这么闲?还有心思说闲话,不如去把府上的花园给扫了。"凉凉的音色从厅内传出。

黎叔登时转身:“大人。“说着还小心翼翼地觑着裴湛的脸色,咦,不像是暴怒的样子,难不成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容青也鲤鱼打挺一般起身,正色道:“属下什么也没说。”

宁姝窈站在裴湛身后瞧着也好好的,不像是被裴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样子。

“大人,捆回来的那小白脸该如何处置?那小白脸一直喊家父家父的,难不成他爹……?“黎叔小心翼翼地问。“先晾着罢,不必理会,好好把他的底细查查。"裴湛吩咐后看了宁姝窈一眼,便离开了。

第二日,容青拿着那小白脸的所有底细过来了,裴湛支着头垂着眼翻开文书,容青则念着那厮的生平往事。“文松言,年岁二十,是个纨绔,家父是永肃伯,行四,身上暂且还没有荫官。“容青合上册子,“大概就这些了。明白了他父亲是谁大约也就明白了其他的,永肃伯府是早就没落了,但因靠着旁系在外经商,日子过得还算不错,永肃伯其人倒是与宁不屈交好,二人酒肉朋友,倒是也能聊到一起。

如此说来,二人除了可能是“老相好”,还是青梅竹马。宁家还没抄家前就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高门,宁姝窈又是京城第一贵女,那时他倒是知道有许多男子追在他身后,但却从未见过她与旁的男子走在一起。唯独最后一次。

呵,还不止一个呢。

裴湛的手不自觉攥紧了毛笔,啪的一声,上好的狼毫断成了两截儿。

容青:…

“主子,那文松言鬼叫了一晚上,是把人扔回伯府还是打一顿再扔回伯府。"左右裴湛的官职比永肃伯大,还是得罪的起的。

“我去瞧瞧。"裴湛扔了断笔,起身了出了门,走到半路又生了别的心思,对容青说:“去玉寻堂,把宁姝窈叫上。”

容青:?

心机啊心机。

宁姝窈一晚上都在辗转反侧,因为昨天的巨大变故而脑袋混乱,眼下掉着两团青黑出现在裴湛面前,虚弱的笑了笑。

“怎么?太过担忧老相好辗转反侧了?“很好,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

宁姝窈只是缓缓摇了摇头,她在担忧自己罢了,从老相好变成从前的老相好再到渣了老相好,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裴湛。

裴湛应该恨极了她,不然又怎么会费劲把她从牢里捞出来折磨她,唉,亏得她还自作多情的以为裴湛对她旧情难忘呢。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在游廊处,心思各异。

柴房内,文松言被捆成蛹在地上蠕动,嘴上还被系了破布,啊啊呜呜的说不出话,只能被迫哀嚎。突然,门被打开,入目是黑色的鞋尖,他由下看上,裴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的粉蹭的早就花成了浆糊,一双三角眼满是愤恨夹杂着微弱的恐惧。

文松言看见宁姝窈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