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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意外和前任he了 小白脸

无妇人在此,故而裴湛把人抱进屋也只得暂时塞在被窝里,他强迫自己别过脸不去理会她的委屈和哼唧。

宁姝窈被裹成了一个蚕蛹,不满被困住,使劲儿扭动身躯,裴湛火气冲天的呵斥:“别动。”

大约是他语气太重的缘故,宁姝窈竟当真不动了,只露出半个小脑袋,裴湛刚松了口气,他发觉自己浑身都是汗,又淋了雨,衣服黏哒哒的贴在身上。

他想着还是不放心宁姝窈一人在这儿,便没去换衣服。而后,屋内响起一阵抽抽噎噎的抽泣声。

裴湛头疼不已:“又怎么了?”

“难受。"含着哭腔的声音响起,裴湛也很无奈,但他不擅长哄人,一开口必没好话。

“忍一忍,容青去找大夫了。"他低声安抚。宁姝窈又开始悉悉索索的动了,只不过这一回不是挣扎出来。

半响后,她扔出来一块儿布料,朝着裴湛迎面而来。裴湛伸手拿下来看清楚后愣住了。

是一个藕荷色的、上面绣着两只仙鹤的小衣,裴湛震惊的捏着这个小衣,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大脑一片空白间,宁姝窈又扔了外裤、亵裤出来,一个清风朗月的郎君被女子的衣物给淹没了。“别脱了。"裴湛气得青筋暴起。

宁姝窈疑惑:“为什么,我很热,你又不让我出去。”“你中药了,所以才会感觉热。"裴湛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小衣放在床位。

“中药?难怪呢,我会看见你,我就知道我是出幻觉了。“闷闷的声音带着若有似无的钩子。

呵,合着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裴湛~"大约是过去了很长时间,药效也慢慢减弱,宁姝窈拉长了声线。

“虽然我知道你是假的,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对不起,伤害了你,你是个好人。"她脑袋埋在被子里说。裴湛:我谢谢你。

“我有点痒。"宁姝窈又扭了扭身子说。

“哪里痒?"裴湛下意识问。

宁姝窈却未说话,屋内陷入了凝滞的氛围,暖昧随着喘息逐渐升起,裴湛意识到了她说的何意,掩唇轻咳,手与脚仿佛都不是自己的,整个人从头到脚似乎都冒着火气。他真是有病,竞然会搭她的话茬。

“大人,大夫来了。"好在,容青的声音及时解决了他的困境,他彻底放松起身,步履凌乱的出了屋子。呼吸到屋外的湿气后沉沉吐出了一口气。

那股热胀的感觉差点冲破桎梏,叫他当场失态,裴湛想,任何一个男子都无法拒绝这样的情态,他只是……拥有全天下男子都会有的反应罢了。

思及此,他恢复了镇定。

好在容青是个细心的,把大夫叫来的同时还有一位老妇,说是这大夫的夫人,解毒或者换衣也方便一些。宁姝窈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骤然放松了下来,好似徜徉在一片河水中,浑身说不出的沉重。

庄子地方小,也没有外厅,只得站在郎庑下,雨滴顺着风刮进了郎庑下,彻底打湿了裴湛的衣袍,大约一刻钟左右,大夫和妇人出来了。

“如何?"他迎上前去问。

“药已经解了,好在小娘子中的药,药劲儿也不刚猛,不是老夫说,不就是春药,郎君与夫人……又不是外人,也无需特意叫我们来一趟。"老大夫呵呵笑道。老妇人打了他一下:“小年轻罢了,不大清楚也是正常的。”

裴湛神情尴尬,明白二人大约是误会了,他欲言又止,却不知从何说起,若是说他们不是夫妻,那他岂不是登徒子,他的名声可怎么办。

反正解释不清楚,裴湛便放弃了。

妇人又贴心附和:“我已经给小娘子换下了衣裳,只是不知可有别的的衣裳替换?”

衣裳?

裴湛眉头稍蹙,转头问容青:“你没买衣服?”“是属下的过失。“容青老老实实认错。

眼下雨下的大,有倾盆之势,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停。那妇人笑着说:“左右有被子,一时也无妨,外裙倒还好,稍后郎君去买来便好,届时给小娘子换上变好了。”还得换衣裳?裴湛僵硬着脸色:“有劳夫人了,这雨下得大,恐怕今晚也难以停下,不妨在庄子上歇一晚,明日我叫下属把二位送回去。

如此看来,也只能是这样了,裴湛还额外给了他们些银子。

二老喜气洋洋的在庄子上住下了。

容青撑着伞顶着瓢泼大雨费了大半个时辰去旁边的镇子上买了一套衣裙回来,浑身都湿透了,他收伞把包袱递给裴湛。

“雨下的太大了,您瞧瞧这衣裳湿没湿。”裴湛心烦意乱,也懒得看,他寻了个借口同那老妇说他不会给女子穿衣服,还是劳烦她,老妇也很爽快的答应了。

她翻看了一番,疑惑道:"呀,这光有衣裙没有亵衣可是不方便,也是我糊涂,竞忘了告知。”裴湛得知这个消息后,喉头哽了一口气。

没有亵衣,同他说就能有了吗?

“今日替换下来的亵衣到也不是不能穿,只是那亵衣已经脏污,须得洗净晾干,差不多明日才能换上,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