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濡湿了她的衣裙和发丝,她心里涌起一股绝望。
这坑爹的哥哥。
陌生的渴望让她难以遏制的呻吟出声。
文松言狞笑着伸手,想去解他的衣裙,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嘈杂喧哗,他烦躁的怒吼:“别扰乱老子的好事。”外头静默一瞬,下一刻,门飞了进来,文松言吓得一哆嗦,震惊的望向门口。
容青拔出长剑唰得抵在他的脖颈处,裴湛立于门外,一身风华,神情漠然,华裳还带着水汽。
剑刃蹭于文松言的脖颈处,划出一道血丝。文松言吓得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裴湛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死物。
屋内骤然响起一声暖昧婉转的呻吟,猝不及防让二人一愣,容青想塞住自己的耳朵当什么都没听到,而裴湛的脸色黑到吓人。
容青上前用剑柄砸晕了还在梗着脖子哆嗦的文松言,扛着人火速离开了屋子。
宁姝窈抬她两眼望天,揪着衣裙,浑身犹如浸了水一般,她意识已经不清醒了,但忍不住抽泣,她才不想被那个小白脸毁了清白。
亵裤已经黏在了皮肤上,意识飘忽间,恍惚被人抱了起来,宁姝窈睁开了眼皮,入目便是熟悉的、绷紧的下颌。这是……做梦了?
裴湛怎么会在这儿,他不是还在生气,现在应该在宫里,或者,是她出现幻觉了。
宁姝窈咬着唇,那充满骨感的喉结仿佛在她眼前晃个不停,别晃了,好晕。
好像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哦,好像是茶芜香,她真是出幻觉了,都能闻到茶芜香了。
说着她忍不住抬起头,泛着水光的薄唇轻启,一口咬在了晃个不停的喉结上。
“呃……“裴湛闷哼了一声,震惊之下脚步又加快了一些。这个宁姝窈,她在做什么。
宁姝窈咬了上去,还不够,忍不住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裴湛的身躯又紧绷了两分,待进到马车后,他把人放在了坐垫。
宁姝窈湿漉漉的眸子茫然的看着她,显然已经意识不清醒了,而裴湛的脖子上赫然一个明显的牙印,还沾惹着水渍。
他抹了一把,脸色难看:“你、你疯了不成。”虽然她中药这个结果很明显,但是裴湛对她中药后不分人便开始发情更为不悦。
“难受。"宁姝窈忍不住嘟囔,那声音,外面驾车的车夫都忍不住回头想从缝隙里瞧一瞧。
“闭嘴。"裴湛脸色黑的吓人。
但宁姝窈显然已经听不进去了,红着眼眶还想张嘴说话,裴湛满心烦躁眼疾手快的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下一瞬,掌心传来湿漉漉的舔舐。
裴湛浑身都僵住了。
“你……不知羞耻。“憋了半天,他只挤出这一句。宁姝窈身上热急了,这样冷的天气她浑身都是红的,酡红的脸蛋、殷红如莓果的唇、以及满是小水珠的锁骨。面前的人没有任何想帮她的意思,宁姝窈开始自己动手,脱衣服。
“喂,你做什么。"裴湛察觉不大好,冰霜一般的脸颊闪过一丝愕然和无措。
她还知道羞耻,所以先要脱的是裤子。
“热……好热啊,要死了。"神志不清的话语让她口舌干的快冒火。
偏生裴湛也没有遇到过这回事儿,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要脱衣服上,没有想到用冷茶缓解一番宁姝窈的燥热。
“不行,你……清醒一点,这是外面,不能脱。"裴湛捏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
“大人,离这儿最近的便是咱们的酒庄了,现在雨下的大,回去的道路不好走,不若先在酒庄将就,属下去附近的村镇寻一寻大夫。“容青的声音在外响起,混杂着噼里啪啦的雷雨声。
裴湛忍下火气:“快去。”
宁姝窈贴了上来,唇中含着裴湛的手腕,啃咬个不停,胯部还蹭在他的腰身,扭动宛如水蛇。一瞬间,裴湛体内的火便如燎原之势般熊熊燃烧,烧得他心烦意乱,恨不得浑身裹满了冰。
他一直觉得自己有那方面的隐疾是一件令人烦躁和尴尬之事,寻常人是不行,他是很行,很行这是事换了别人来恐怕早就高兴的洋洋自得。
可他不是,君子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不是个纵//欲的人,当初陪同现在的圣上在外筹谋时还好每日紧绷着,无心此事,可一旦闲下来,便会有。更何况宁姝窈对他如此撩拔,
裴湛无意贴住她的皮肤,滚烫至极,这才终于想起倒了些冷茶给她喝下去。
好在,安分了一点点。
但仅仅也就一瞬,宁姝窈叫嚷着:“渴,渴。”裴湛低头查看,对上她满是情态的眸子,怔了怔,刚要去倒水,宁姝窈便起身吻住了他。
这一吻可不得了,她无师自通的伸舌,双臂缠绕上了他的脖颈,上身贴了过去,身躯轻轻微蹭。裴湛眸中只差一瞬便彻底沦陷,他大掌将将揉搓之时外面车夫就着雨声嘶吼:“大人,到了。”他眉眼霎时清醒,近乎崩裂的推开了宁姝窈,在她控诉埋怨不满的神情中把人抱起,大步进了庄子。庄子是酒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