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扒着窗户和门缝撅起屁股在外面看了好半响,也没瞧见裴湛在做什么。
突然,门开了,宁姝窈一个前扑,直接扑进了裴湛怀中,被满腹的茶芜香薰了鼻端。
“你在做什么。"裴湛低着头蹙眉问她,语气称不上好。宁姝窈慌手慌脚的把手中的信塞给了他:“这个给你。”
裴湛拿过信,撇了她一眼,而后打开,原本没什么反应的面色一变,骤然危险了起来。
“谁给你的?"质问声顿起。
“是……是我哥哥。”
随后裴湛拿着信封疾步往外走,宁姝窈见此急忙跟在他身后:“二郎,如此我哥哥可能将功补过?”裴湛头也不回:“再说。”
而后,他没再理她,一跃翻上容青牵来的马车,离开了裴府。
而裴湛离开后便一晚上都没有回府,也没什么消息传来,宁姝窈回想起他最后离开的态度和神情,又想也不知裴湛会不会替她哥哥遮掩,若是不遮掩,她是不是很快就要回诏狱了。
想到诏狱那潮湿的环境、蛇鼠遍地走,宁姝窈的哭丧着脸,又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日,雪茶说宁少钦叫她过去,说是有要事商议。宁姝窈有气无力,又不知道宁少钦又出了什么幺蛾子,但是没办法,她就这么一个亲人。
这次倒是换地方了,不在先前的那家酒楼,而是在一家别院,别院所在的地方较为偏远,七拐八拐的出了城,而是离先前宁少钦所在的庄子近一些。
宁姝窈便也没有多想,只是今日天气不怎么好,隐隐飘起了小雨,又冷又湿,打在人身上怪不舒服的。”她了马车后环视周遭,别院阔绰,打眼一瞧便是好地方。
只是这么好的地方她哥哥怎么能买得起。
怀着让人头疼的想法,她进了别院,而后有侍女上前服侍脱衣,宁姝窈问:“我哥哥呢?”
那侍女伸手示意,牵引着宁姝窈进了屋。
“哥……”她将将出口的话语一顿,神色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二人,左边自然是她的哥哥宁少钦,而右边……“裳裳,我们又见面了。"文松言肿着一只眼口齿不清晰的对她说。
“你……你怎么在这儿。“宁姝窈有些无措,心里头警惕的竖起了防备。
宁少钦上前来拉她的手:“这儿是文兄的别院,昨日我有幸在路上碰见,可巧,竟是故人,我记得你以前时常喜欢同你松言哥哥一起出游踏青,你忘了吗?”啊,宁姝窈头皮一阵发麻。
文松言看起来并没有记仇的意思,那张小白脸鼻青脸肿的,颇为滑稽。
“来,坐,今日得见故人,在下甚是欢喜。“宁姝窈被宁少钦摁着坐在了二人中间。
她右手边的目光粘稠而牢固地锁在自己的身上,让她分外不适,但好在有宁少钦在,谅文松言也不敢对她做什么。
宁少钦开始念往昔了,滔滔不绝的说自己还风光的时候,文松言给他们二人一人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宁姝窈硬着头皮勉强笑了笑,抿了一口酒,便放下来了。
“是酒不合胃口吗?"文松言笑着问她。
“没有,我身子不适,不大能饮酒。"宁姝窈笑笑敷衍推脱。
“裳裳。"文松言情谊绵绵的唤了一声,他的视线落在宁姝窈姣美白皙的脸蛋上,心猿意马。
“我不计较你昨日的那副模样,你哥哥已经跟我解释明白了,你是为了伯父才勉强自己委身裴湛的,对不对,你受苦了,无妨,我来了,你我本就有婚约在身,你同我走,呆在永肃伯府,裴湛不敢对你怎么样,我会让我父亲去寻找伯父的下落。”
文松言说的情真意切,甚至还想来摸她的小手。宁姝窈半边身子都麻了,脸上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看他那手伸过来的一瞬间,腾的一下起身,还带倒了凳子。宁少钦和文松言二人均是一愣。
“我我我我还有事,要先走了。"说完便低着头赶紧往外走。
只是还没到门边,身躯里便燃起了一股火苗,燎原之势般烧了起来,叫她浑身发软、发热,宁姝窈眼前一黑,有些天旋地转。
她这是怎么了。
文松言似是发觉了她的情况,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不疾不徐的放下酒杯,上前想去扶宁姝窈。
却被宁少钦拦住:“慢着,这是怎么了?裳裳?"他再蠢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宁姝窈咬着下唇,脸蛋泛着潮红。
“她中了我的药酒。"文松言的声音在宁少钦身后响起。宁少钦一愣,脸色巨变:“你个狗娘养的,你敢对我妹妹做这种肮脏之事。”
“她本就是我的未婚妻,我只是提前履行我的义务罢了。“文松言丝毫不惧怕他,且在宁少钦扑上来前,屋内外冒出了许多的小斯,把宁少钦压到了地上。而文松言搀扶着宁姝窈离开了屋子。
宁少钦的脸颊贴在地上,死死瞪着二人离开的方向,咬牙切齿:“你…畜牲。”
文松言小心心翼翼地把人放在榻上,宁姝窈浑身发软,很快,汗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