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受到任何一丝一毫的伤害。”
殷其琛眸色凌厉,下颌线条紧绷,心里真是恨铁不成钢,他想一巴掌打醒阎刈刈,但看着阎刈刈那与自己手足至亲相似的面庞,想到他从小到大都未从父母那里得到多少温情,最后只是轻叹一口气,拍了拍阎刈刈的肩膀,“我会的,就让孙助来负责。”
阎刈刈心里稍微踏实了些,目光瞥见一旁的孙助理,他突然抬了抬下巴道,“你转个身看看。”
孙助理一脸茫然地转了个圈,而后就见阎刈刈一脸认真地上下打量着他,接着说道,“这么看,孙助你倒是也有几分姿色,你调查的时候最好不要出现在姐姐面前,不然要是无意间勾引了姐姐,当心你工作不保。”
孙助理:……
你别太雄竞入脑了。
他脸上还是露出一个专业的假笑,“好的。”
殷其琛听着这荒谬的威胁话语,有些不满地喊了一声阎刈刈的名字,而后说道,“你真是胡闹。”
“我才没有,舅舅,你不知道姐姐有多招人喜欢。”阎刈刈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醋意,“她平日里宅在家里还好,一出门随时都能吸引一堆人的目光。以前我们逛街,明明我这个男朋友就在旁边,还能有十几个下贱货色偷偷摸摸地给她塞小纸条、塞名片。”
殷其琛实在是不想听他这些恋爱脑的发言,说了句让他好好休息,就和孙助理一起走出了病房。
站在私人医院的走廊上,殷其琛转头向身旁的孙助理确认,“那个女生,她来看过刈刈了吗?”
助理摇了摇头,殷其琛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自己的外甥为了她不知道受过多少伤,现在还不惜以身挡刀,她却连面都不肯露一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他沉声道,“把她带过来,刈刈看到她会高兴的。”
孙助理领了吩咐正要离开,却被殷其琛叫住了,“等等。”
殷其琛虽然对阎刈刈那些夸赞沈时卿魅力无边的话嗤之以鼻,但他对外甥是真好,答应过外甥的事,私下里也不会言行不一。他对着孙助理说道,“你找其他人去,要长得丑一点的。”
孙助理脸上的假笑变得更加僵硬,对老板疼爱外甥的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他把事情交给下属去办,本以为很快就能办妥,谁知道竟然等了整整一周都还没有消息。
孙助理有些按捺不住了,找来下属询问,下属也是一脸的无奈,诉苦道,“孙哥,真的不是我在故意拖延,消极对待工作,那女人的行为完全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畴。您刚和我说了殷总的命令,我就马上联系她,但拨出去的电话没人接听,发的信息石沉大海,邮件也没被点开过。”
“我干脆就采取更为直接的方式直接去她家找人,我在对面楼通过望远镜,清清楚楚看到她在阳台上作画,但当我去敲门的时候,她明明在里面,却对敲门声没有丝毫反应。”
“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耳聋了,想着她总有出门透气的时候,我就在她门口蹲着,准备她一出来我就马上拦住她,谁知道她还真能好几天都足不出户,法治社会我又不能把她家的门给砸了,完全是束手无策啊。”
孙助理听完,也觉得十分头疼,思索片刻说道,“这样,你去找她小区的物业,说怀疑有人在家里出事了,让物业带着你把门给弄开。”
孙助理交代完后,拿着殷其琛接下来会议需要的文件送往总裁办公室,殷其琛看到他,想起了沈时卿的事,随口问了一句,孙助理硬着头皮把还没有联系上沈时卿的事情说了出来,并解释道,“不过很快就能办好了,到时候小赵一定会第一时间,带沈小姐去医院看望阎少爷。”
殷其琛坐在黑色真皮座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在办公桌上点了点,深邃如潭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的暗芒,“既然她这么难请,那我亲自去和她谈。”
“我也想见见,这个把我外甥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
“沈小姐,我们到了。”孙助理说。
门轴轻转,沈时卿进入室内,轻柔的灯光细沙般洒落,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醇香。
今天早上她的房门被物业的人撬开,后来那些人和她解释是因为很久没有见楼栋有人进出,怕她出事,在打过电话和敲门呼喊都没有得到回应后,认为事态紧急才行此下策。
这段时间韶牧一直住在医院,而沈时卿忙着自己当前画作的收尾,只靠囤的速食度日,画起画来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此刻听见物业说担忧自己安全的话,也没有过多指责什么,只是让他们下次不要再这样。
送走物业后她正准备关门,先前与物业一起的一个男人折返回来,和她说有事需要她走一趟,她以为是有什么物业费用之类的需要缴纳,就跟着其一路来到了这里。
确认眼前这地方绝对不是什么物业管理中心,沈时卿认为自己是被恶作剧了,她理都不想理会带她来的孙助理,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却被孙助理给纠缠住了。
孙助理自报家门,说明是他的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