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看到大把的积分在向她砸来。
但第一次做这么高难度的连接,卿鸢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她沾水在案台上写:“请把我进入时,你感觉到的变化写下来,我可以按照它进行调整。”
清冷而又高不可攀的哨兵队长低眼看着这行话,片刻后,写下:“好。”
时间仿佛凝滞,那么淡的水痕久久没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