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茧子?”
女使唇齿微颤,下意识把手绞至身后。
“既如此,不妨让你瞧瞧什么才该是做粗活的手。”沈砚淡笑一声,似有些不屑,而后朝身后伸出手来。
常跟着沈砚的小厮不知回身去寻什么。
凝着那只似细竹般修长如玉的手,宁沅的脑子宕机一瞬。
做粗活的手……是说她吗?
她昨天好像是答应给他洗衣裳来着。
虽然宁沅染了风寒发烧,并未真的去洗,但她断然不会在沈砚面前亲口承认这些。
不管了。
她心一横,干脆把自己的手搭在了沈砚的手心里。
……
刚拿着拶刑刑具回身的明决有些不知所措。
微凉的掌心里多了个温软之物,带着些许湿润,甚至还会不安分地动。
蹭过他手心,带来细细密密的痒。
沈砚侧目过来,凝着她搭在他掌心里的手,本就凉薄的声线更冷了些。
“宁小姐,我希望你注意一下场合。”
虽整日给自己洗脑说要离他远一些,可一旦见了他,还是要不遗余力地勾引吗?
甚至这里还是刑部的讯室。
她什么癖好?